目的達成,祁粥在他吻得最投入的時候突然撤開,看著他茫然還帶著水霧的雙眼,突然惡劣的彎唇笑道:“季白,你是不是喜歡我?”
季白知道她叫的是他,但也是透過他叫另外的一個人。
沒有關系,現在在她身邊的是自己。
季白知曉她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性格,便順從的點頭,伸手扣著她的頭,埋下去咬了一口。
心裡割裂成兩半,一半帶著滿足,一半帶著對她的不滿,明明她整個人都是軟軟的甚至還帶著甜味,怎麼能這麼壞。
將他當作旁人還要逼問他喜不喜歡,盡管如此,季白還是順從的點頭回答出她願意聽見的話。
“喜歡。”
這連個字是他的誓言,以後他不再是一個人了,將會有人陪伴他。
四月已經過去了,五月的氣候悶悶的,不過好在微風夾雜著洛陽牡丹花的氣息拂過,算是清爽的。
祁粥閑來無事也開始在自己的院子裡種了花,自打和季白確定之後,他也早就搬回來了原來的地方,兩人依舊是一牆之隔,卻和以前的意義不同了。
洛陽又開始不安全了,有人遇害的事件頻發。
因為這件事的嚴峻,後面季白嚴肅的又問過祁粥,問她上次那一身的血是遇見了什麼事。
但祁粥卻避而不談含糊其辭的就是不告知他,季白問不出來,因為這件事兩人還差點鬧矛盾。
祁粥以為季白會生氣,都準備好哄他的打算,結果他只是神色冷了冷什麼也沒有再過問了。
閑來無事祁粥發覺自己還是喜歡翻牆頭,最喜歡的還是趴在牆頭看季白在沒有在。
“怎麼又爬上去了?”
季白剛好搬著一盆種著綠葉的小苗,放在院子裡,聽到聲音無奈的抬頭,果然看見熟悉的面容。
明明就在隔壁,偏生祁粥就是不走正門,反而總是喜歡爬牆來看他。
“當然是未了彌補當時你的不搭理啊!”祁粥一臉的理所應當,顯然把這個當成一個百玩不厭的遊戲。
有的時候季白都不知道,為何她能有一堆奇怪的想法。
祁粥看他回望自己手底下的事也不幹了,笑彎眼,只揮著手也不打擾他了。
安靜在一旁看著他給小樹苗澆水,然後還會害怕它太脆弱了,會在周圍插上了木棍圍成小柵欄。
等到季白把小樹苗打整好了,祁粥才坐上牆頭尋思著太無聊了。
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突然張開手臂,滿眼的明媚對著季白大聲的道:“季白我要下來了,快來接我。”
五月的陽光正好,照在她的黑發上映出斑斕的光暈。
季白抬頭被她臉上的明媚晃了神,她就是一個小瘋子,說會從上面跳下來,絕對就會從上面跳下來。
上前將她接在懷裡,季白的臉上帶著無奈,看見她臉上的毫無保留的純粹笑意,不忍心出言苛責。
祁粥的笑聲很好聽,帶著少女獨特的韻味,環抱著季白的脖子,然後繾綣的用頭蹭了蹭。
“真好,季白接住我了。”
季白放下祁粥板著臉表情嚴肅的教育著她:“粥粥,下次不可以從上面跳下來,萬一我沒有接住呢?”
祁粥還環抱著季白的脖子,眼中明媚比五月的光都要炙熱。
之間她搖搖頭,眼中帶著笑,疑惑的反問道:“那麼要是下次我再從上面跳下來,季白會接不住我嗎?”
“我猜,季白才不會吧!”自問自答的替季白篤定的回答了。
季白啞然,伸出手彈了一下祁粥的額頭,搖了搖頭語調清泠好聽:“不會。”
他終於會講自己愛聽的話了,祁粥踮起腳尖,想要給獎勵的蹭蹭他的臉。
季白卻誤以為她是要親他,剛閉上了雙眼,便感受到祁粥蹭了一下鼻子就松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