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世清哄他:“喝完,回去吃蜜餞。”
安王噘嘴:“先回去吃蜜餞,再喝。”
晏世清哭笑不得:“你每次都這樣,蜜餞吃了半罐才肯喝。”
“吃多少?”
魏老走過來:“蜜餞一天不得超過三顆,多了對調理身體只壞不好。”
安王一臉天塌了的表情:“三顆?那壓根蓋不過味道啊!”
魏老:“你先吃再喝,只可能是藥味蓋過蜜餞的味道。”
安王磨磨唧唧、不情不願的跟著晏世清回客棧,一路上都在嘀咕:“三顆,吃不到味道,太少了……”
回到房間關上門,安王二話不說把藥倒進花盆裡:“太苦了,實在是太苦了,怎麼會有這麼苦的藥?是藥三分毒,這一碗都是毒啊,這是毒藥啊!”
晏世清見他越說越離譜了:“生病的人喝藥,若是對症便會好,你說的太誇張了。”
安王搖搖手指:“你可以理解為,以毒攻毒。”
晏世清:……
他居然覺得有幾分道理。
被安王帶偏了。
晏世清拿出魏老寫的字條,越看眉頭皺的越緊。
自從現任太守走馬上任後,用金銀財寶和美女、甚至樣貌姣好的男子收買人心。
漸漸的,衛城有很多官員都倒向太守一方、沆瀣一氣,盤剝百姓。
晏世清二伯的兒子晏不羈不肯同流合汙,遭到排擠,晏家的産業也被強行安插了太守的人。
太守不敢趕盡殺絕,派人時刻盯著晏家人,防止他們將衛城的情況傳回京城。
隨著太守對衛城的掌控越來越深,城門、碼頭開始寬進嚴出。
晏滿樓強行闖城門離開後,才開始嚴進嚴出。
“豈有此理!”
安王拔出尚方寶劍:“我這就去砍了他!”
“冷靜。”晏世清按住安王的肩膀。
安王身手不凡一事,知道的人甚少,不宜在暗衛面前展露。
“要去,也是我去。”
晏世清曾領兵打仗,殺人這種事情,他更適合。
安王才不捨得讓晏世清去:“咱們先收集證據吧,讓大虞律法砍了他。”
原本想現身阻止兩人的暗衛又趴了回去。
沒想到晏侍郎還真就要順了安王的意去砍太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