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灼嘿嘿一笑,“沒有沒有,走,我扶著你去衛生間。”
暴譽搖了搖頭。
他住在二樓,臧灼住的是三樓。
洗漱好了之後,又喝了一碗醒酒湯,男人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只是大半夜的時候聽到了點動靜,長年累月的警惕心讓他瞬間清醒,他翻身起來。
從桌子裡拿了家夥,腳步很輕的開門出去,上了樓。
擔心臧灼。
只是剛走到樓道口,就聽到了很曖昧的聲音,這聲音顯來自臧灼,不僅如此,還有另一道更重一點的聲音。
只是很快消失在了房間裡,只有淩亂的腳步聲。
暴譽大怒,上樓去,客廳有門,鎖著的,他正要破門而入,樓下傳來急喝聲,“你在幹嘛?”
暴譽往下看去,表情一怔,是個面熟的人。
對方低聲道:“暴先生,現在太晚了,回去休息吧。”
暴譽看向樓上,“可是……”
“這不是我們該管的事兒。”
暴譽眉頭緊擰,想到臧灼和那人的牽扯,只得下樓來了。
臧灼心裡有數的。
不,臧灼心裡沒數,他照顧暴譽洗漱完,便上樓了,洗漱完之後,喝了半杯水,上床剛睡著沒多久,只覺得鼻尖有股熟悉的清香,但又夾雜著點濃鬱的香味兒。
只是一瞬間,這味道便消失無蹤。
而臧灼和往常一樣做了一個夢。
夢裡,有人將他抱了起來。
他渾身滾燙,實在軟綿無力,想要使勁,只被迫哼出幾聲。
睡衣落到沙發上。
他雙眸洇濕,淚光從睫毛根部溢位。
好熱。
出氣都熱,想喝水。
有人給他喝了,喉結滾動,不斷追逐而去。
黑暗中,抱著他的人臉色陰沉,暗沉的雙眸蘊含著滔天怒火。
粗壯的手臂緊緊繃著,那是在壓制自己身上的戾氣,沒有掐死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的戾氣。
臧灼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亮晶晶的唇瓣。
迷迷糊糊的喊道:“水。”
他被抱起來,臧灼仰起頭,表情有點猙獰。
下雨了,打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