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灼“啊”了一聲,側目委屈的問:“我要什麼了?”
柏勢希幫他穩大好人,呵呵)住書桌,“你真的不知道嗎?從一開始到現在,循序漸進。”
一開始是他庇佑,後來是他的資源,現在是他的愛。
臧灼搖頭,“不對,是你,要的多的是你,嗯~你故意的,柏勢希……”
臧灼啞著嗓子說:“是你故意的,你故意的,你太自信了,所以給一點都有分寸。”
砰的一聲,臧灼差點撞在牆上,被說中心事的柏勢希快速拉了回來,臧灼眼淚一掉,兇道:“你混蛋,你欺負人。”
就是柏勢希自己貪心,還要怪在臧灼的身上。
柏勢希握著他的手,“呵呵,寶寶好清醒啊,是我喝多了。”
酒味兒不難聞,燈沒開,柏勢希想伸手開燈,被臧灼用力抓住手,“別。”太亮了,沒安全感。
柏勢希便開啟了臧灼床頭的小夜燈。
燈光開啟的瞬間,臧灼下意識閉了眼。
柏勢希直接把人抱了起來,“寶寶睜開眼看看。”
臧灼睫毛輕顫,睜開了眼,牆上有他們的影子,柏勢希低頭在他耳邊說,“你好嬌小啊,在我懷裡好可愛。”
臧灼反手抓他的脖子,眉頭緊擰,不高興的反駁,“是你長得太大了。”
“嗯~”柏勢希語調悠悠,“寶寶說得對。”
臧灼歪頭,吸了吸鼻子,想伸手去關臺燈。
結果臺燈被打翻在地。
柏勢希笑了,坐下後,他有些痴迷,很兇很兇的道:“臧灼,我真的好喜歡你。”
他真的醉了,現在才開始神志不清,“你也喜歡我,我們以後好好過日子。”
臧灼喉嚨一滯,閉了眼,好好過日子?
怎麼可能?
他就沒想過和柏勢希的未來。
他們怎麼可能會有未來。
除去那幼稚的愛不愛,家世身世就註定未來渺茫。
愛一個人不容易,不愛一個人卻很簡單。
臧灼不會把未來給予在一句“愛你”上。
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