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一出,臧灼確定了,柏勢希醉了。
他之前哪會說這種直白的話。
說談戀愛,都是臧灼“威脅”來了,臧灼沒管他,去衛生間洗漱。
柏勢希皺眉,臉色不好看,“他脾氣一點都不好。”
邢衛:“……”
柏久:“……嗯嗯嗯,不太好。”
柏勢希冷冷的瞥他一眼。
柏久慫了,縮回自己暖暖的小窩裡。
砰一聲,衛生間的門被大力推開,彈在牆上,臧灼雖然被嚇了一跳,但也沒太擔心門會壞,壞了就修唄,於是又繼續洗漱。
柏勢希從身後抱住他,親著臧灼的耳朵道:“臧灼你對我好冷淡啊。”
今天他不是故意那樣高高在上的,其實還可以平和一點,但是臧灼給他一種他們是他們,他柏勢希是他柏勢希的感覺。
柏勢希便無意識表現得威嚴了點。
臧灼仰起頭,“你幹嘛啊?我不想熱情。”
幹嘛熱情,熱情的話,臧灼覺得自己是個舔狗,被他,被他控制,怎麼還要哄他了?
柏勢希越來越過分,臧灼壓低聲音:“別。”
又是砰一聲。
門被砸上,臧灼很煩。
柏勢希捧住他的臉,將他有點煩躁的表情看在眼裡,大概受酒精的影響,他眸光森然,竟然問:“你愛我嗎?”
臧灼一怔,表情呆愣愣的透著懵懂。
柏勢希閉了閉眼,他突然笑了,笑得臧灼發怵,“問這個做什麼,無聊。”
柏勢希用力把他的臉往上一抬,沉聲問:“不愛我為什麼要說在一起,臧灼你才是最自私的那個。”
臧灼想推他,又被柏勢希翻身,直接撐在了洗漱臺上,身後的人高大挺拔,幾乎將他包裹住。
臧灼咬了一下唇瓣,“別發瘋。”
柏勢希將他抱在懷裡,盯著鏡子裡的人,露出一抹笑。
洗漱完回房,臧灼趴在自己的書桌上,因為書桌不寬,所以能看到地面,眼淚直接掉了下去。
又哭了,真是的。
柏勢希彎下腰,為他抹去眼淚,在臧灼耳邊長舒一口氣,“你真可恨啊,什麼都要,那我要的,你給不給?”
他雙目猩紅,語氣透著狠厲,這話問得並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