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爪痕消失,蒼亦初一身爽朗,抬眸直勾勾盯著詩殃看。
不管是那些紅印子還是對方沙啞的聲線,蒼亦初半點愧疚都無,反而好整以暇。
洋洋自得。
“我還做了什麼?”蒼亦初挑眉:“愛?”
沒個正行,詩殃嘟嘟囔囔:“該不會是‘醫者不能自醫’吧?這麼死板?”
蒼亦初饜足一笑,勾著詩殃花白長發在指尖轉圈:“說起來,你身上的禁術真厲害,如此折騰,半點魔氣未瀉出,連元陽都純潔無垢。”
詩殃燒紅一張臉,故意道:“所以你昨夜一直在試我?”
“嘴裡沒句實話,身體可不會說謊。”蒼亦初倒也坦誠。
這不也說明兩點,要麼禁術由詩殃之上的某人所施,要麼,詩殃自己把控,但他任他探索,自願沉淪。
蒼亦初更傾向於後者,因著他身上還未被解除的[血枷]。在他睜眼的那一刻,詩殃殘存在身的一絲魔氣他不會看錯。
如此說來,在意識昏沉時也不露任何破綻,易地而處,連蒼亦初自己也不敢保證自己不會洩露魔氣。
所以蒼亦初一直懷疑,詩殃的真身,真的是血魔嗎?
那隻垂珠貓墨痕,身上也毫無妖氣,他能確認,白染時期的確是只普通的小貓,連口吐人言都無法。
若說是靈獸,又太過聰明瞭。
“胡言亂語。”詩殃可不像蒼亦初一般沒羞沒臊,勾勾手指,將被蒼亦初丟在床下的衣服釣到跟前。
“快回你自己房間去吧,免得被發現你昨夜宿在此,又要傳出亂七八糟的流言蜚語。”
蒼亦初直言:“你在乎你的名聲還是我的名聲?若是我的名聲,估計早就被木晗添油加醋,傳揚得人盡皆知了。”
“若是你的名聲,拓跋翳的好女兒瓊芳,那張嘴也不是省油的燈。”
“不如我倆大大方方的承認了關系,他們就沒東西好說了。”
詩殃:“關系?我倆什麼關系?”
炮友啊?
蒼亦初從他眼裡沒有讀出半點揶揄,反而氣憤,撈過詩殃纖瘦的腰壓在身下:
“你怎這般鐵石心腸?拜過堂圓過房,你揮一揮衣袖全都不作數?穿上褲子不認人,你要我怎樣?”
說著自己還委屈上了。
詩殃傻愣愣的,
我褲子還沒穿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