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以沉迷。無心修煉,日日纏綿帳中,這才是魔尊想看見的吧?”
“那也不能是跟我……”
“不跟你,你捨得將我推給誰?嗯?”蒼亦初的呼吸熾熱,纏著詩殃的耳朵不放,比那些話本裡的狐媚子還有能耐。
“我!”
“唔——”
“蒼亦初!你住手!”
“蒼……不是!嗯~”
“你在重生之前,是不是經常……”
“沒有。”蒼亦初聲線沙啞,不複方才沉穩:“你是我兩世唯一心動的人。詩殃……”
……
喊了一夜,嗓子都啞了。
蒼亦初這個沒人性的,將他房間施加了禁術,雖然不施禁術也無人敢靠近。
但他施加了禁術,整夜更加肆無忌憚地“耕耘不輟”,永動機似的扯著他做個沒完。
搞得詩殃哪哪都疼,簡直禽獸!
如果這就是知道他重生的代價,他寧願……
算了,還是要知道的。
可惡。
他坐起身,蓋在身上的被褥順勢滑落,露出斑駁的紅痕。
仗著詩殃此時是個健康的修士身份,蒼亦初一點也沒有留情。從前在端木逝身上的溫柔小意不複存在,整整一夜,跟餓狼似的亂咬一通,這滿身的紅痕不知道的還以為面板過敏了呢。
詩殃又羞又惱,抬手給自己施了個訣,綠色熒光從指尖纏繞,向手臂攀巖,直至覆蓋全身。
一訣停止,詩殃再睜眼檢查,卻發現身上紅痕依舊。
詩殃:“……”
???
身後男人修長又結實的臂彎輕輕一攬,又將他圈回懷裡。
“你對我做了什麼?”
詩殃法術看起來一切正常,但蓋在自己身上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不信邪,又往蒼亦初身上施了個修複法術,原本已經大好的傷早就不複存在,只是昨晚發了狠,詩殃在蒼亦初後背留下了幾道抓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