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這樣的宗門做出來的武器,我們以後也不敢用了。”
詩殃仍舊紅著一雙小鹿眼,滿臉無辜揉著眼睛道:“他說他做這種事情不止一次了,從來沒有人敢出言反抗,就連渡生門的徐清,青山寺的啟空,還有淩霧宮的宣忱……還有無數散修,都不敢對他怎麼樣……”
此言一出,現場更是炸開了鍋!
淩霧宮弟子:“宣忱?!你!”
宣忱臊紅了臉:“我!我不知道是誰,我在崇陽街的確感覺到怪異……但是我尋不到人!”
“那就是辛羹啊!他最慣用這種伎倆!”
“可惡,他人在哪?!等他好全再出來我見一次削他一次!”
另一邊也鬧哄哄,氣氛卻不太一樣:“那二世祖真不挑剔啊,連青山寺啟空這樣的都敢揩油?”
“那也說不準,雖然啟空不如玄嵐宗小少年那般姿色,卻有一雙玉臀啊。”
眾人視線紛紛下移……
啟空:“讓我死!!!”
連和尚都下手,真是饑不擇食,看啟空那反應定是真事!而且他不像淩霧宮宣忱那般,他知道!
眾人議論紛紛起來,看來這辛羹就趁著仙門大比“安居”在崇陽街到處作案了。
只有個別女弟子咬唇不做聲,她們也受到過欺負,出於各方顧慮更是從來不敢作聲,如今尉遲隱也沒有將她們指名道姓挑出來。
那邊好戲還在上演。
晴欣:“確實是辛羹那廝有錯在先,蒼亦初你做的沒有錯。”
光喻掌門算是活久見了,狠狠砸了下他的那柄金色權杖道:“世風日下啊,世風日下,正派修士怎可做出如此不知廉恥之事!簡直敗壞宗門威望!”
淩霧宮掌事:“藉著我門派舉辦仙門大比,趁人員參雜行不軌之事,此等登徒子,斷他雙臂也不為過。”
逆練宗見各個門派你一言我一語的審判,道:“空口無憑,怎可聽他一言之詞說風就是雨的?辛羹做事向來拘謹怎麼可能像他所說那樣大膽放肆,還惡言相向?我看就是這小子在胡謅!”
“我沒有……嗚嗚嗚我不敢……”
詩殃弱柳扶風樣跪坐在地,一手撚著衣袖擦眼淚,一邊楚楚可憐地睜著一雙淚汪汪的大眼睛無助得向上望著那些宗門大佬們。
像只被捕獸夾弄傷了腿又迷失方向的小鹿誤入莊園,無所適從地從人類身上尋求幫助。
“他才多大,哪像會說謊的樣子?!”
場上唯一沒有被尉遲隱點名的昇陽宗管事掌門出聲道:“我看就是你們辛羹平時作威作福久了,沒人管束,又見玄嵐宗這小兒弱小無辜不識反抗,才出言放肆,也不算反常。”
“你們逆練宗都知道他德行,卻也放縱,甚至包庇,的確不是正派修士所為,今日話已挑開,我勸你們還是識時務者為俊傑,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
逆練宗長老:“不論如何,他玄嵐宗又沒少塊皮肉,卻斷了辛羹雙臂也太過分了些!今日我就把話撂這了,他雲嵐宗蒼亦初不自斷雙臂認錯,休要怪我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