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炸了鍋
“咳咳!”逆練宗的另一位執事長老重重咳嗽了一嗓子,道:“我們此番是為討伐玄嵐宗二位弟子而來,你們重傷了我門下兩位弟子,當作何解釋?”
蒼亦初朗聲道:“貴仙門想必早已聽自己弟子道過原委,不知長老想要如何解決?”
逆練宗長老道:“不巧那位被你廢了雙手的,正是我宗門門主唯一的繼承人,恐怕就算將你們玄嵐宗整個宗門掀翻也不夠賠償的。”
蒼亦初:“他既敢欲行不軌當街淩辱修士,就該做好被砍斷雙臂的準備不是嗎。”
逆練宗長老:“你說當街淩辱就當街淩辱,可有證據?休要搬弄是非信口雌黃。”
蒼亦初:“那時人多繁雜,見證者不在少數。”
“哼,姓甚名誰?都在何處?你倒是叫上證人來。”
季迢跨出一步道:“我見到了,當時我也在旁邊,還有商牟也看見了。”
逆練宗長老:“哦?且不論你們同宗門是否有串供嫌疑,我且問你,你果真看見了?什麼時辰,做了什麼動作你都看清楚了?”
季迢被問著了,其實他當時還在前面問其他弟子鑄劍之事,等蒼亦初捏斷了對方的手腕時才反應過來。
大殿內大能眾多,就如弗曜當時那樣,就算沒有雲興言那壎音,定然也沒法說謊的。
逆練宗長老見季迢臉色刷白低下頭去,就知道自己所料不假,辛羹那家夥總是有賊心沒賊膽,在外對人動手動腳向來隱蔽,不可能大張旗鼓行事。
“你根本沒看見吧?一切都是聽那位毛頭小子信口胡謅。”
詩殃怯懦道:“我沒有,當時確實……是他摸了我。”
逆練宗長老咄咄逼人:“他摸了你?摸了你哪裡?怎麼摸的?”
詩殃小臉通紅,雙眼含淚,蒼亦初見他神情於心不忍,正要出言打斷,誰知小家夥“噗通”一聲跪在地,哇啦啦哭了起來!
整個大殿都響起少年哭腔控訴:“他摸我屁股!掐我臀肉!他揉我大腿,摟我的腰,還……還捏我!”
少年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即使嗚咽卻也字字清晰:“他從身後圈著我,他還用頂我!嗚嗚嗚”
“他還舔了我耳朵,在我耳邊吹氣!”
詩殃嗚嗚咽咽,眼淚嘩啦啦,比[南古壩]瀑布還要洶湧,他道:“他還摸我前面嗚嗚嗚,他還掀我弟子服,把手伸進來……嗚嗚嗚”
“臥槽他怎麼敢的?!尉遲隱你怎麼不早說?”季迢聽後也整個人暴跳如雷,罵道:“狗娘養的殺千刀的他怎麼還沒死!”
詩殃揉了揉眼角淚水,整張臉充血通紅,委屈極了:“我不敢說他不讓我說,他還威脅我,他說,他說……”
“他說什麼了?”
“他說如果我敢出聲,讓別人知道了,他逆練宗就不給我們玄嵐宗煉制武器了。”
“他還說……他知道我們準備向他們採購一大批武器,要是因為我一人搞砸了,玄嵐宗也不會放過我嗚嗚嗚”
晴欣師姑趕忙安慰道:“傻孩子,我們玄嵐宗原是準備向他們採購法器,但比起你來,還是你更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