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亦初:“最壞不過如此,你們都不必有壓力。”
雲興言:“總之你們最近都不要單獨行動,我也已經通知了所有到此的弟子,所有人都不可單獨行動,至少要三五成群。”
蒼亦初:“給你們惹麻煩了。”
雲興言:“師弟何必如此見外,我們不都同為玄嵐宗弟子嗎?玄嵐宗不至於怕了逆練宗將你孤身丟出去。同為修士,誰人身上沒有傲骨?”
蒼亦初瞭然:“說的是。”
雲興言:“我已經聽過了大致經過,他們膽敢欺負尉遲隱,若是我,恐怕也會做同樣的事。”
聞言,蒼亦初終於認真注視著雲興言,腦袋側了側,不知道在想什麼。
“你為何站在此?不進去?”雲興言問。
蒼亦初道:“他在洗澡。”
雲興言:“……”
???
雲興言:“宸岐仙尊還未傳授清潔術嗎?我教你們?”
蒼亦初:“不必。”
對尉遲隱來說那可能是享受,何必剝奪,就如辟穀。
“好了好了我好了!”詩殃胡亂裹了蒼亦初留在那的弟子服開門,便看見門口站著一排……高頭大馬的仙門弟子。
“嗨……嗨,出什麼事了?”詩殃不確定問。
蒼亦初進門時順手將尉遲隱領口往上拎了拎,遮住乍洩的鎖骨。
進門發現浴池裡還有水。居然沒“喝”光。
詩殃見他視線,小心翼翼道:“我怕你說我髒嘛,嗨呀,我的意思不是說我平時也喝洗澡水的意思哦,我只是……”
“知道了。”
別解釋了,解釋太多更容易引人誤會。
“正好雲興言師兄們在這裡,我去去就回。”說著蒼亦初連桶帶水還有尉遲隱換下來的衣物一起舉起,從視窗一躍而下,頂著個“缸”出門了。
哪裡還有仙人之姿,明明是個客舍打雜的。
詩殃抿了抿唇,不是很想承認這是自己的男主角了怎麼辦?明明外貌氣質沒有變,還是那樣冷冰冰的,但是突如其來的強迫症,還有不拘小節頂著桶就飛的模樣,著實有點傻。
<101nove.的畫面驅逐出腦殼,轉而問雲興言:“師兄怎麼來了?”
雲興言讓跟隨他而來的那兩位弟子守在門外,自己關了門坐在桌邊,又將方才與蒼亦初交代的,不厭其煩再講一遍。
詩殃點頭:“嗯,還是師姑想得周到。但是蒼亦初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