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謀就密謀,他們究竟在做什麼社會主義兄弟情的奇怪交易?】
好的,繼續情節回溯,逐秒分析。
反正一道次元之隔,黑色的影子覆蓋住客卿先生,不容抗拒地掠奪。
吻來得意料之內,亦炙熱得過分,帶著火爐淬煉後的滾燙氣息,鋪天蓋地地包裹住獵物。
唇瓣擠壓著青年的嘴角,匠人帶有厚繭的拇指順勢扣住青年的下頜,逼著他微微揚起臉,舌尖沿著濕潤的軟肉緩緩碾過,感受著那層綿軟的質感,彷彿舔舐著上好的溫玉……然後鐘離發覺昆鈞的手掌穩穩扣住自己的腰,指腹微微收緊,灼熱的溫度透過層層衣料滲透進來。
他本能地想要後退一步,可昆鈞卻壓得更深,臂膀箍住他的腰,胸膛緊貼,堅硬的肌肉形成壓迫性的控制,讓他無處可退,甚至被匠人的結實肉.牆撞的胸口疼。
就像是山中的野獸那樣,雄蛇蜿蜒遊動,緊緊纏繞住伴侶,冰冷的鱗片摩擦著彼此的身體,一寸寸收緊,直至無法掙脫,讓可憐的黑心麻薯小伴侶發出細微的嘶鳴,尾端盤繞交纏,在刺激中沉淪。
有點奇怪。
這種感覺鐘離不好形容。
畢竟除了今晚福至心靈想試試之外。
膽大妄為的青年也沒和其他的生物這樣幹過。
——至少在此空間的記憶中是這樣的。
“嗚嗯……嗚……”
他聽到了自己發出不成人話,毫無意義的斷續音節,後頸被掌控著,被反複吮吸。
是不是流程做的有些多了,恍惚中他很有條理的想,見過的凡人男女一般街口碰一碰嘴唇就算結束了。
為什麼還不結束?
甚至讓他不得不吃對方的那種東西……
還沒有來及思索自己想表達出什麼,青年感覺下半張臉就又不屬於自己:“唔……”
濕滑的粘液在交融間滲透進彼此的口腔,舌尖探入的瞬間,溫度交纏在一起,炙熱得像是巖漿湧入深海,水聲在濕潤的口腔裡相互交融,舌尖輕輕勾纏,攪動出細微的粘膩聲響。
是黏糊糊的口感,感覺有點像海裡的水生物,盡管沒有腥氣,只有一股股雨後大地的氣息。
想到這裡,鐘離才下意識的抗拒,因為他不喜歡吃任何的“觸手”、“粘液”、或者“八爪魚”,這是原則性的問題。
濕漉水聲避無可避。
被迫吃了一隻史萊姆……兩只史萊姆……三隻史萊姆……
“再等等,馬上就好了……”匠人的聲音變得哄誘。
鐘離在情愫中冷靜數親了幾口,理智重新回歸,抬手按住昆鈞的肩膀,沒有推開對方,只是牙關反應過來後閉緊,想將不速之客趕出家門,趕到唇齒外面去。
昆鈞是龍王的分身。
若陀龍王的本體非常龐大,倘若對方能用龍類表示友好的方式直接啃鐘離的腦袋,對鐘離而言,他或許會覺得那種行為更加的合適。
銀絲順著嘴角滑落,沿著下顎曲線留下匠人的氣息。
昆鈞的眼睛染上不對勁的猩紅。
“先生啊……您答應的怎麼還要反悔?”
“唔……”
並沒有反悔,只是不想嚥下去而已。
模擬話本上描述的有這麼複雜過嗎?
那一瞬,俊美青年的神情有些茫然,茫然到像是在拷問入侵者的良心。
導致昆鈞的吻從淺嘗輒止,立刻變得熾熱而狂放。
強行破開重圍,舌尖勾纏著對方口腔裡的軟肉,輕輕碾壓,探入更深處,強勢地舔舐過口腔內部柔軟的豔紅黏膜,貪婪地索取著屬於神靈清雅的吐息。
迫使無辜又純澈的神靈被逼著與之糾纏,呼吸微亂,銀線在拉開瞬間,細長而纏綿,反射著曖昧的光澤。
被親吻的青年低低喘息。
昆鈞這才低笑一聲,順著水痕,狗子一樣拱著懷中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