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晚沒有什麼表示,看著人逐漸地閃開,道場的人就要離開。
一個身材高挑,踩著恨天高的女人,噠噠地來到了她們面前,“九,這位是?”
九?叫一個字?
遲晚心中不爽,表面不動聲色,一雙好看的眸子落在虞九舟身上,在沒有弄清楚相關人員的身份之前,她不方便開口。
虞九舟語氣平淡,“遲晚,我最親近的人。”
就這一句話就夠了,遲晚露出了標誌性開心的笑容。
虞九舟把她的笑容收入眼底,得逞的壞笑,果真是個壞蛋,就等著她來宣佈兩人的關系。
恨天高女人內穿黑色抹胸,外搭修身西裝,西褲是喇叭褲,身上的香水味很強勢,濃妝紅唇,給人很強的壓迫感。
女人的臉上露出一抹不悅,“陸世薇,道場老闆。”
這麼年輕的道場老闆?在遲晚的印象中,道場老闆年紀都不小,她檢視過這家道場的資料,培養出來不少有名的棋手,老闆不該這麼年輕。
但是其姓陸,應該是道場繼承人,準確地說,是已經繼承過來了,那之前那些人說虞九舟跟道場老闆之間有關系,說的就是陸世薇?
遲晚體面點頭,以她老婆的優秀,當然不會缺追求者,要是這點兒醋她都吃,怕是大海變成醋都不夠她吃的。
況且,當年各地外邦獻上無數美人,跟選妃似的,現下的選秀節目都不如那時,多才多藝且清純美貌,她跟虞九舟可都沒有動心。
她是有點兒愛看女團,看女團清爽跳舞,總比有些男團榨油好吧。
喜歡看跟喜歡那是兩回事,她喜歡的人,從始至終只有虞九舟一人,虞九舟同樣。
陸世薇顯然被虞九舟那句“最親近的人”氣到了,轉而道:“九,我們回去吧。”
又是我們,又是回去,話裡話外地宣示主權。
虞九舟蹙眉,“不是說今日比賽結束,我便放假?”
陸世薇:“……那你不也要回酒店收拾東西嗎?”
“住哪個酒店?”遲晚輕聲詢問,盡管她是明知故問。
虞九舟說出了酒店名字。
“巧了,我也住那,一起吧。”
陸世薇直接道:“道場車子座位有限。”
哪知虞九舟幹脆地牽起遲晚的手,“我們走路。”
酒店距離這裡不遠,走路也就十五分鐘,正好兩人需要單獨相處的時間。
遲晚垂眸笑了笑,有老婆護著,她的心情別提多好了。
兩人肩並肩離開了地下車庫,此時她們誰都沒有說話,因為陸世薇跟在她們的後面,有些話總不能當著陌生人的面說出來。
她們兩個的經歷過於神奇了,真說出來,怕是會被拉去切片,她們可沒有複活家,切片就活不了了。
陸世薇踩著恨天高,走得還挺快的,跟運動鞋一樣自如。
“你們怎麼不說話?”
遲晚跟虞九舟對視了一眼,難道她們要說:因為有你在。
陸世薇又問,“你們是怎麼認識的?認識多久了?”
按照虞九舟的穿越時間來看,她們的認識時間說不好,可就太容易露餡了。
遲晚不知道虞九舟是怎麼說的,所以不說話最好。
而虞九舟的性格就是,她不想解釋的事情,不管是誰,怎麼問都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