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長公主要是太明顯的表現不捨,肯定會被懷疑。
反倒是虞九舟這樣欲拒還迎的狀態,讓人深信不疑。
看到的人都傻眼了,寶安王震驚,然後跟信國公對視了一眼,“長公主這麼依賴遲晚?”
信國公:“她們的感情是真的?”
達洛延:美人公主居然喜歡一個小白臉。
段錦弦詢問旁邊的夕霧,“不是說她們之間沒有情誼嗎?”
夕霧不答。
反倒是安易之看著這一幕,心裡酸酸的,喝酒沒撐,看到這一幕反倒是有點兒撐。
而遲晚就像是得勝的大將軍,拉住虞九舟的手放在手裡捏了一下,低聲說了一句,“殿下不是不願嗎?”
虞九舟:“……”
眾人腦補的則是:殿下稍等片刻,臣馬上回來。
嘖,好酸。
遲晚心滿意足地來到了選手們在的地方,眾人看到她的第一時間趕忙行禮。
“起來吧。”
“都準備得怎麼樣。”
說是休息的地方,不如說是營帳,有人在拉伸擦拭弓箭,有人在安撫馬兒,也有人在拉伸。
射箭騎馬比武,都是比武的。
不是不比文,那大周不就是欺負人了,論文化藝術,誰還能比得過大周,直接秒了。
所以每次都比武,大家各有勝負,也算是皆大歡喜了。
遲晚掃了一眼眾人,心裡總覺得不對勁,可沒有看出來什麼,就離開了營地。
一旁的李保迎了上來,“大人。”
“盯好他們,有可疑之處來找我。”
“諾。”
皇城司兩個同知,黃悅澄負責辦案之類的事情,李保則負責更陰暗的事情。
李保的身後還有皇帝撐腰,他又沒有什麼軟肋,做事陰狠直接,更重要的是聰明,知道跟著誰能長久。
別人不知道聖元帝的身體,他這個長年在皇帝身邊的還能不知道嘛。
自從穿上了這身飛魚服,李保就知道自己到底是皇帝的人,還是駙馬的人。
準確地說,他是駙馬的人,也是長公主殿下的人。
遲晚回到了座位上,感受到了信國公的視線,對方好似在擔心她發現什麼。
不過對方的視線很隱秘,要不是她夠敏銳,絕對是感覺不到的。
想到這裡,遲晚給春歸使了個眼色,“叫秋來跟夏去一起,用巴豆替換幾個選手下來。”
秋來是昨晚回來的,她就跟在使節團的後面,早上遲晚才見到她。
遲晚一直都知道秋來的醫術很好,早上兩人交流一下,發現谷饒你如此。
“是。”春歸不太明白,但她也不會問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