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九舟猛地抓住床單,把即將出聲的嗓音給止住,“別。”
“殿下捏我,臣這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可孤捏的是你的耳朵。”
“那不也是捏?”
黑暗中,兩人的聲音響起,只不過一個是氣憤,一個是愉悅。
遲晚是找到了逗傲嬌長公主殿下的樂趣,果然,燈一關,兩人都放開了不少。
“殿下。”
“嗯?”
遲晚好奇地問道:“殿下為何只在雨露期召臣侍寢。”
明明平時也可以,為何非要特定的時間。
昏暗中,虞九舟抱緊了遲晚的脖頸,一口咬在了她的肩上,“不許問。”
長公主殿下就像是屬小狗的,動不動就要咬她一口,或者是跟貓咪一樣,亮出自己的爪子。
遲晚絲毫不覺得自己有多壞,她只是在試驗學習,把自己能想到的都實踐出來,明明是秉持著好學的態度。
不過,她還是很想知道,為什麼自家殿下,只有雨露期才讓她侍寢,把她當工具人?
虞九舟自然有自己的理由,雨露期召駙馬侍寢是天經地義,平日裡就顯得她太重欲,多不好意思啊。
還有一點,皇帝覺得兩人圓房是為了皇孫,雖確實如此,但有些時候,虞九舟總覺得,比起要皇孫,圓房更重要些,可總要迷惑一下皇帝。
所以她主要是因為羞澀,才沒有經常召遲晚侍寢的。
一個月只有一次,確實太少了些。
忽然,房間裡亮了起來,遲晚用內力點燃了蠟燭,本想繼續問的,可入眼就是長公主精緻的鎖骨,以及胸口若隱若現的弧度。
因情慾染上的嫣紅,迷得人移不開眼。
美人美而不自知,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麼的勾人。
虞九舟只是被驚到了,為何突然點亮了蠟燭,她難耐地拉過被子,不小心就觸碰到了遲晚的腿。
而遲晚的腿則撐在了她的腿間。
“遲晚!!!”
遲晚看著虞九舟一雙慵懶沉迷的眸子,清醒了一點點,然後就生氣喊她的名字。
妖精。
玉膚雪肌,微濕的發絲隨意散落,就像妖精一樣攝人心魄。
遲晚穩了穩心神,發現穩不住,便俯身遮住,“殿下,答我。”
她動了情,便想知道讓她動情的人,有沒有對她動情。
若只在需要的時候召她侍寢,那她便是工具人,若不是,她想要一個答案。
人嘛,總是貪心的,圓房前,她想著只要虞九舟唯一的選擇是她就好,圓房後,她想要的就更多了。
可虞九舟把臉偏過去,一副不理的模樣。
遲晚哪裡會答應,順勢將溫香軟玉撈入懷中,唇緩緩地靠近虞九舟的耳畔,“殿下,你若不答,可見過登徒子否。”
登徒子是無賴小人,哪裡有她這樣的翩翩風度,是風流卻不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