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根本不需要暗衛的保護,還好殿下說,不用瞞著駙馬,不然就得暗一暗二出手了。
除了這兩人,暗衛還沒有人能跟蹤內力深厚級的高手。
遲晚倒是不知道,自己被暗衛討論了那麼久,她依然能感覺到有人在跟著自己,聽呼吸聲,暗十還在,只不過變成了三個人。
她也不在意,逛得差不多了,她才到了秋水樓。
門外站著的幾個小廝,看到她過來,先是打量了她的一身衣服,雖然只是普通的道袍,但衣服材質很好,價格不菲。
再加上她通身氣質,門口的小廝做出了判斷,這人必定非富即貴。
他們做出了判斷後,立馬迎了上來,“郎君一個人,有喜歡的小娘子嗎?還是我們為郎君安排。”
遲晚擺手,學著虞九舟一臉高冷的樣子,“不必。”
她走了進去,小廝跟在她的身後伺候著。
遲晚剛進去,黃悅澄就發現了,趕忙走了過來,“大人。”
“大家呢?”
“已經準備好了酒席,百戶們都在大堂,六個千戶,八個副千戶在一個包房,另兩位指揮僉事,兩位鎮撫使在一個包房等著大人,剩餘的那些千戶百戶,要麼有任務,要麼休假歸家了,路途遙遠,短時間趕不來,但在京都的人,我都給叫來了。”
加起來有一百五十個人,秋水樓的入場券就高達十兩銀子,還只有一盤點心一壺茶水,把人都安排到秋水樓吃飯,人均得二十兩,這樣三千兩銀子就沒了。
包房更貴,=兩個包房兩千兩,再加上今日請了皇城司所有人吃餺飥跟羊肉烤餅,共花費五千五百兩銀子。
剩下的四千五百兩銀子,黃悅澄雙手遞上,“大人,這是剩下的銀子。”
“不必了,讓秋水樓再做幾桌飯菜,送到皇城司給沒來的人吃,剩下的錢讓大家隨便吃喝。”
遲晚大方地揮揮手,拿出了一萬兩銀子,她就沒有想過收回。
黃悅澄一愣,算是知道了什麼叫揮金如土,一萬兩銀子啊,一晚上就花完了。
但遲晚會讓皇城司上下知道,什麼是最後的晚餐,吃她的飯,訓練也該加把勁才行。
為期三個月的魔鬼訓練,誰都別想逃,不能透過的,立刻離開皇城司,沒有任何商量,其中優秀的畢業生,可以另成立特種小隊。
遲晚走進了包房,這裡坐著的都是皇城司的高官,指揮僉事正四品,鎮撫使從四品。
見她進來,眾人一同起身行禮,“下官等,參見指揮使大人。”
遲晚端起了酒杯高聲道:“今日本官在秋水樓設宴,諸位隨意吃喝,但有一點,我們要遵守秋水樓的規矩。”
秋水樓的規矩最重要的一條就是,沒有經過娘子們的同意,不得與娘子們有身體接觸,哪怕是牽手都不行。
今日來了這麼多的武夫,秋水樓的安保多了不少人。
遲晚這個話,也是給這些人一個警告,吃酒吃飯都可以,要是行騷擾之事,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帶皇城司的這些人到平康坊秋水樓,是她為皇城司這些人準備的盛宴,也是暴風雨來之前的盛宴。
聽聞遲晚這麼說,眾人連忙應聲,陳虎標的下場他們都知道,那就是前車之鑒,一個指揮同知祭天了,一個指揮同知事事以遲晚為主,他們得罪不起。
遲晚與眾人喝了一杯,又到了千戶們的包廂,同樣是這些話。
這些千戶裡面有陳虎標的人,目前陳虎標自身難保,這些人還願不願意跟著陳虎標就難說了。
兩杯酒水下肚,她立刻用內力把酒氣逼出。
兩邊的包房只隔著一扇屏風,遲晚喊人撤了下去。
眾人可不敢灌她的酒,有她在場,這些人也不敢放開喝。
正好外面爆發了陣陣叫好聲,遲晚拱了拱手,“你們盡興,本官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