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蕭闕氣息破碎紊亂,雙頰醞著一層緋紅,一直蔓延到耳朵尖。
司珏不禁感嘆:好厲害的藥,有五分鐘麼。
“你來試試,你搞來的藥,藥效如何。”低沉喑啞的嗓音充斥在昏暗的房間裡。
司珏的手被抓著一路下滑,走過分明的肌肉輪廓,來到滾燙的腹地。
他情不自禁瞪大了眼睛,雙腿不受控制地夾緊了。
雖然不是第一次見,但這個手感,這沉甸甸的分量,好恐怖……
但這一次,哪怕是塞個籃球進來,他也絕對不走回頭路。
司珏身體向下一伏,趴在蕭闕身上,微微抬起下肢,手指輕握,節奏的上上下下。
他抬眼,悄悄觀察著蕭闕的表情。
紊亂的呼吸中,是一張潮紅到瀕臨破碎的臉,貝齒緊緊咬著下唇,似乎在努力剋制呼吸。
司珏舔了舔嘴唇,手上的動作更加賣力。
蕭闕緊緊咬著下唇,一隻手死死抓著床頭,雙目注視著司珏,像是餓極了的野獸,見到了柔弱肥美的獵物。
司珏抬了抬上身,居高臨下俯視著他:
“蕭闕,你祖墳冒青煙了。”
呼吸已然無法控制,蕭闕抬手按住司珏的後腦勺,用力壓下來,咬著他的嘴唇,耳鬢廝磨間,騰出注意力問:
“你有想過,這樣做的後果麼。”
司珏傲慢挑起眉梢,居高臨下垂視著他:
“我說過,我從不走回頭路。”
“哪怕,覆水難收?”
“嗯,哪怕覆水難收。”
司珏說著,直起身子,扯掉了寬松的睡褲。
下一刻,滾燙的大手撫上他的臀尖,激的他身子一顫,頓時失了力,身體驟然軟成一灘,重重墜下。
蕭闕拉過他的手腕,一個翻身,將人壓在身下。
彼時,正在屋外蹦蹦跳跳的紫色小雞忽然聽到一聲銳利的尖叫,接著便是一深一淺、詭異的形成某種節奏的哭泣。
“哼唧,好疼啊,你這個王八蛋,該死的東西,我要弄死你!”
下一秒,尖銳的叫罵聲融化進意味不明的嗚咽中,破碎不成調。
小雞跳到門口,朝著圓形大床上看去。
啾?
尖銳的叫罵聲不知何時戛然而止,原本清明的白日在夕陽下變成了曖昧的橘紅色。
一向伶牙俐齒又自詡驕傲的男人躺在床上動彈不得,不知是夕陽塗了色,還是血液加速流轉,他整個人都被裹上一層濕潤的微紅。
向來堅定的視線,此時融化在餘韻的燥熱中,渙散著找不到焦點。
身上高大的男人動作漸漸緩了下來。
他垂著眼眸,濕潤的發絲垂在眼尾,默默注視著司珏汗津津的小臉。
蕭闕抬手捏著司珏的下巴,大手竟將那張小巧的臉蛋全數掌握,輕輕託在掌心。
食指的指尖輕輕擦蹭過他眼底的淚。
不,分不清那是汗水還是淚水。
似乎是已經交付了全部的力氣,司珏連呼吸聲都氣若遊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