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思鬱買的是上好的模擬狐貍毛，非常柔軟和逼真，不會因為粗糙的做工而令他過敏。陶思鬱把自己洗得香噴噴得跪在哥哥的床上，對著鏡子把耳朵尾巴和鈴鐺戴好，然後去琢磨買套裝送的情趣玩具。
陶思鬱前十八年接收到的兩性知識實在太少，周松喬刻意的限制是一方面，陶思鬱本身對這些也不太感興趣。導致陶思鬱現在好奇起來，甚至還要先在網上了解一下怎麼探索自己的身體。
陶思鬱跪在床上，學著小電影裡的畫面，在鏡子裡把自己撅起來。
他緩緩推進，但因為缺乏經驗，沒有做好足夠的事前準備，只是一點點，陶思鬱就感到很疼。
陶思鬱想要把它拿出來，但門在這時突然有指紋驗證成功的聲音，然後拖拉箱子的動靜在一瞬內停下，腳步聲由遠及近上樓。
陶思鬱回頭，幾天不見，周松喬穿一件灰色格紋大衣，裡面是一身一絲不茍的灰色西裝。
外面又下雪了，哥哥肩上沾染了幾片雪，皮鞋尖尖的頭也濕了一點。靠在門邊，目光淡淡地看著他。
陶思鬱跪撅著，頭上帶著狐貍耳朵，脖子上繫著小鈴鐺項圈，一條毛茸茸的尾巴豎起來，身後還卡著一小半玩具，以一種非常放蕩的姿態向哥哥展開自己，這讓陶思鬱感覺十分難堪和羞恥，在哥哥面前再也沒有半點形象和自尊心可言。
陶思鬱腦子裡亂成一團，已經拿不出任何再和周松喬來處理他喜歡他這件事的臉面了，此時此刻只想趕快逃離這裡，最好再也不要出現。
陶思鬱咬著嘴唇，紅著臉，沒有一點緩沖地將那一小半出來，慢慢挺起身，眼睛因為過於難堪和羞恥變得模糊。
“我只是好奇。”陶思鬱半跪著，說。
周松喬脫掉大衣，走進來，坐到陶思鬱身邊，拍拍床：“坐過來。坐到哥哥身上來。”
陶思鬱不動，周松喬傾身，把陶思鬱抱到身上：“知道這是怎麼用的嗎？”
周松喬拉開床頭櫃子，開啟一包濕巾細細擦幹淨手，然後拿出一瓶預防陶思鬱如以往冬天那樣凍到手指開裂的嬰兒油，拍拍陶思鬱的屁股，示意他抬起來一點。
陶思鬱眼睛裡模糊的水汽退去了，不再羞恥和難堪，好奇地看著哥哥一根隱著青筋的修長手指從指根開始被浸濕，沾染，捂熱水淋淋的嬰兒油。
“哥哥給你寄的禮物喜歡嗎？”
周松喬的手指在陶思鬱後面撫，沿著飽滿輪廓間的曲線撥了遍，慢慢地，溫柔地傾入，一點一點，像在催開他那株因為青澀而緊閉的加百利月季。
陶思鬱的腦子白了一下，感受到與之前不一樣的異物感，不疼，在耐心浸透他，使他放鬆和開啟。
陶思鬱把頭埋下來，摩擦的水聲從哥哥手間傳出，陶思鬱靠在哥哥的肩上點頭，不知道哥哥用了多長時間和耐心給他織出來的那條又柔軟又漂亮的圍巾，針腳十分密，圍在脖子上比他以往買的圍巾還要暖和。
陶思鬱說：“我下次...我下次還要要一條綠色的...我最...我最喜歡綠色了...”
在適應手指與玩具的轉變間，周松喬溫聲哄陶思鬱：“明天哥哥就織好不好？”
三分之一端。陶思鬱很輕地叫了一聲，感受到那種由頭到底完全紮根下來的不適感，羞恥地去抓周松喬的手：“不要...不要弄那麼多。”
周松喬低下視線，看陶思鬱埋在他懷裡，緊閉眼睛，臉頰紅紅，睫毛長長，嘴唇半張，除了乖巧立起的白色茸茸耳朵和尾巴，整個人一絲不掛地緊緊貼著他，很白很白，很軟很軟。
他小聲地叫哥哥，又軟又熱的身體隨著開關的開啟而輕顫，和以往尖牙利齒的模樣都不同，色心和膽量都很大。
周松喬指尖勾著陶思鬱脖子上的項圈把玩。黑色皮革與金屬鏈條拼接，綴一撮白色的狐貍絨毛，圈在漂亮的脖子間，一動，鈴鐺就發出清脆的鈴鈴鐺鐺聲。
周松喬問陶思鬱：“你給哥哥準備的禮物呢？”
陶思鬱不說話，咬住嘴唇忍異物感。
好大一會兒，完全適應被填滿，他才呼一口氣，又一摸尾巴就得寸進尺翹起來般摟緊周松喬的脖子，一雙眼睛甜甜彎起來：“哥的禮物就是我呀。”
“是嗎？”沐浴露抹足了，面前人身上有盛開的白梨花氣味，淡淡的幽香。
周松喬垂眼，狐貍尾巴的繩子纏在他細窄的腰上，小腹薄薄一片，能透出來。
周松喬把拇指摁上去，看他靠在他下腹的東西，很粉的顏色，翹得很高很直地吐著汁，周松喬把外套脫掉，就吐濕周松喬一小塊兒襯衫下擺。
周松喬抬手，幾下，那塊兒襯衫全濕了。
周松喬用紙巾擦，擦完，手臂越過去，關掉開關，將陶思鬱身後的東西一點點出來：“那你送這個禮物給哥哥是要做什麼呢？這就是你跟哥哥說的當玩具的意思嗎？你這樣，是想讓哥哥做什麼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