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希,你真的很不聽話。”南清硯清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南清硯轉向林父林母,語氣冰冷的說道:“麻煩你們了,訂婚宴一切的費用我來承擔。”說罷直接扛起林希熠走向車子。
將林希熠扔在後座後,南清硯自己也坐了進去,車門重重關上。
“南清硯!”林希熠憤怒地坐起身,揮拳就打。
南清硯輕松抓住他的手腕,將人拽進懷裡,手指捏著林希熠的下巴,聲音危險至極:“林希熠,你是沒把我說的話放在心裡是麼。”
“我勸你老實點,不然我可不在乎這裡是哪裡,我會在這裡再次標記你,幹爛你。”
“南清硯!”林希熠掙紮著,面色通紅的喊道。
“乖,聽話,回家我們再算賬。”南清硯松開手,眼神裡滿是勢在必得的佔有慾。
被留在原地的五人望著遠去的車子,陸璃顫抖著聲音問:“爸,那個男的是誰?他剛才說什麼?”
陸徵臉色凝重,語重心長的說道:“南清硯。”
他轉過身看著陸璃有些安慰道:“小璃啊,他摻和進來,估計這次訂婚宴是真的辦不成了。”
“為什麼!”陸璃焦急地追問。
“因為我跟你林叔叔我們兩個的資産加在一起也比不過他的十分之一……”
林父望著車子消失的方向,重重嘆了口氣:“他可是黑白兩道通吃的啊……”聲音裡滿是無奈與擔憂。
夜幕像浸透墨汁的綢緞,將整座山嵐裹進濃稠的陰影裡。
林希熠第無數次被拽著手腕,任由南清硯冰涼的指尖掐著脈搏,跌跌撞撞穿過別墅雕花銅門。
檀木大門轟然閉合的瞬間,後背已重重磕在門板上,南清硯帶著雪松氣息的體溫裹挾著壓迫感傾瀉而下。
“南清......”喉間剛溢位破碎音節,滾燙的唇便蠻橫地壓了上來。
林希熠掙紮著去推那緊實胸膛,指節卻被南清硯精準扣住,在掙紮間發出細碎的撞擊聲。
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突然探向腰間,皮帶抽離金屬環的刺耳聲響,混著布料摩擦聲在密閉空間炸開。
當皮革纏繞過腕間的瞬間,林希熠眼底騰起火焰。
他猛地仰頭,牙齒狠狠碾過對方柔軟的唇瓣,血腥味在交纏的舌尖蔓延開來。
南清硯卻不為所動,反而按住他後頸加深這個充滿侵略性的吻,直到林希熠喘不過氣來才松開。
水晶吊燈折射著冷光,南清硯轉身走向雕花書桌,抽屜開合聲輕響。
林希熠看著那隻骨節分明的手握著透明藥瓶,瓶中白色粉末在月光下泛著詭異的光。
當藥粉簌簌落入玻璃杯,清冽的水聲混著粉末溶解的沙沙聲,刺得人頭皮發麻。
“南清硯,你下藥也能不能換個看不見的地方下藥,我就在這站著呢。”
林希熠扯著被捆住的手腕,脖頸青筋暴起。
男人沉默地晃動著玻璃杯,直到粉末徹底消失在澄澈液體裡,才端著杯子緩步逼近。
“你想毒死我?南清硯,你是不是人啊!”
林希熠往後縮,卻被門板抵住退路。
南清硯忽然仰頭飲盡半杯液體,薄荷混著血腥的氣息撲面而來。
冰涼的手掌按住他後頸,滾燙的液體順著撬開的齒縫灌進喉嚨,喉結被修長手指掐住,根本無法吐出口中的禁忌之藥。
“艹,你給我喝的什麼!”林希熠劇烈咳嗽,舌尖殘留的苦澀感蔓延至全身。
南清硯指尖摩挲著他泛紅的唇角,溫熱呼吸噴灑在耳畔:“寶貝,是春藥啊。”
窗外驚雷炸響,將這句話碾成齏粉,散落在逐漸失控的喘息聲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