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逼啊?自己彎的直的都不知道?”楚商羽湊過來,“你跟湯穢你倆做了?”
這回,索宥桉的視線轉移回了楚商羽臉上:“骯髒。”
“啊?”
“我說你,思想骯髒。”可能是因為不勝酒力的索宥桉喝了點酒,狀態稍微恢複了一點,“你腦子裡就這麼點事,是吧?”
“……你裝什麼人呢?我這是關心你!”楚商羽說,“你倆是不是真好上了?認真的還是鬧著玩的?到哪步了?咱倆關系這麼鐵,這種事你都不告訴我,你真不是人啊!”
索宥桉煩了:“閉嘴吧。”
他拿了瓶酒,直接懟到楚商羽嘴裡:“別他媽說話了,煩著呢。”
索宥桉不算什麼高素質的人,但平日裡也不太會說髒話,這喝了酒,又遇上鬧心事和鬧心人,素質是一點不剩了。
“有工夫操心我,不如操心一下自己。”
楚商羽自己握住酒瓶,拯救了他差點被磕掉的牙:“你知道嗎?你這種行為就是典型的渣男,跟我有一拼。”
“什麼玩意就渣男了?你少把我跟你一塊兒比。”
“不是嗎?”楚商羽笑了,“勾引人家單純天真的小土包子,把人一大好直男掰彎了,這樣那樣之後,連個屁都不放就走人了,你說,你是不是渣男?”
索宥桉聽完,沉默了。
他沒勾引湯穢。
沒有吧?
他沒掰彎湯穢。
沒有吧?
他也不是故意不打招呼就走的。
不是故意的吧?
怎麼就成渣男了?
喝了酒的索宥桉腦筋有點轉不過來了,他只能聽到楚商羽指責他的話:“我要是湯穢,絕對拿著40米大砍刀追到你家門口,二話不說剁了你那根d!”
莫名其妙的,索宥桉覺得下面有點疼。
“我沒怎麼他。”索宥桉覺得自己說的是實話。
可是說完,心裡又別扭,堵得慌。
他再次看向外面,覺得外面每個人的臉都變成了湯穢,讓他覺得陌生又熟悉。
“我沒睡他。”也不知道在跟誰解釋,索宥桉嘟囔道,“我沒怎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