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中的恥辱啊。
門外。
姜喃和梁景之腳步停了下來。
姜喃捏了捏梁景之的手,黑白分明的眸子半眯著笑,偏頭看向了梁景之,眼底氤氳著不清不明地薄霧,“他說你不行。”
陳述句。
又憋著幾分壞。
梁景之扣了扣姜喃的手,眸底有一抹無奈的光,一閃而逝,“我行不行,你不知道?”
姜喃從善如流,輕笑:“我不知道。”
門內。
閻倫喝酒已經上了頭,一臉的意氣風發,“等他來了,我非得打得他滿地找牙。一把搶下老二的位置。”
“老二!”
“老二!”
“老二!”
……
都是閻倫有著過命交情的兄弟,很快捧場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梁景之:“……”
姜喃:“……”
這麼嗨翻天的場面,她以為要謀權篡位呢。
敢情就想拿個老二。
閻倫翹著二郎腿坐著,嘴角挑著笑,挺邪氣的。
獨活當老大,他是絕對的服氣。
可是,不是隨便來個人都能壓在他頭上的。
還真當自己是根蔥了。
“閻哥,若是那個小情人非要求和獨活一起混合雙打呢?”
閻倫又喝了一杯酒,偏頭朝著下屬說:“那我就讓獨活把他甩了,再給獨活找個小白臉。”
世界上,他這麼英俊非凡帥氣聰明的男人不好找。
小白臉還不好找?
梁景之聽不下去,抬頭挺有禮貌地敲了敲門。
平頭男立馬有人跑過去開門。
獨活那張臉大家都認識。
再看看旁邊和獨活牽著手,幾乎是貼在一起的男人。
平頭男瞪大了眼睛,當即轉過頭來,扯著嗓子就開始叫,“閻哥,獨活的小情人來了!”
話音落下。
室內所有的眼睛都齊刷刷地看過來。
梁景之早就在門口聽到了左一個“小情人”,右一個“小情人”。
不過這和當面聽到“小情人”這個稱呼的感覺還是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