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之而來的是梁景之近在咫尺的俊美如儔的臉。
以及濃烈的吻。
姜喃感覺到自己逐漸融化在濕熱的吻中,快要渾渾噩噩地失去意識。
男人終於從她的唇上移開。
姜喃跑了十公裡也沒缺氧,這個時候卻感覺到了缺氧的不適感,耳朵裡清晰地聽到梁景之離開的時候帶出來的氣息。
細碎、隱忍。
加在著絲絲縷縷的情誼。
良久。
梁景之吻了吻姜喃的眼睛,用臉貼在了她的臉側,平複似有若無的喘息聲。
“還要訓練多久。”
姜喃音質偏低,“一個月。”
梁景之嘴角的弧度微微往下壓,“這麼久?”
姜喃輕笑一聲,眨了眨眼睛,“看著閻倫變臉挺有意思的。”
尤其是閻倫當著她的面,想說髒話,又不得不硬生生憋住的時候,挺有意思。
“還想再看他變臉嗎?”梁景之牽著姜喃的手,語調慵懶,其中夾雜著若有若的張狂,“我和他還有一場架沒打。”
打架?
姜喃的嘴角抽搐了下。
閻倫口中需要嚴陣以待地比試,到了梁景之的口中變成了打架?
姜喃從善如流地點頭,轉身帶著梁景之往另一個方向走。
“有好戲自然要看。”
此時此刻。
閻倫那邊。
幾個下屬圍著閻倫正在吃飯喝酒。
場面很是熱鬧。
窗戶開著,有閑談的聲音飄出來。
“說起來,誰能想到咱們老大獨活這麼年輕。”有下屬激動得一拍桌子,“還那麼好看。我以後還怎麼討老婆啊?”
有個平頭男聞言,很是不解,“獨活漂亮和你不到老婆有半毛錢關系?”
“老大這麼好看,我們的審美不也得跟著提高。以後凡人哪裡還能入得了眼。”
那人說完,也想要點贊同地附和聲。
毫不猶豫地選了話癆地閻倫,“閻哥,你說是不是?”
閻倫喝了兩口酒,又丟了幾個花生米嘴裡,說出來的話模糊不清,“獨活好看是好看,可是那身手、那武力值,那叫一個頂呱呱。誰能配得上。”
有的人,註定只可遠觀。
“怎麼沒有人能配上了?”下屬不服氣了,站起身來,舉例子,“二把手不是獨活的小情人嗎?”
閻倫“嘖”了一聲,漆黑的眸子半眯著,臉上嫌棄的神色毫不掩飾,“他啊,不行。”
想要在殺手聯盟站穩腳跟,還要靠獨活。
典型的吃軟飯的男人。
嘖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