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姚疑惑道:“你在?幹嘛?”
“你必須走!”銀灰發男子語氣低沉,帶著隱隱崩潰的焦急,“你不能再留在?這裡!他們已經在?懷疑我了,姚姚,你知不知道貿然出現會遇到?多大危險……”
可下一瞬,他腳下一絆,身子猛然一沉。
相甲有些愕然地瞧著,那?如夢似幻的煙霞絲掃過他俊逸精緻眉骨,隨後四肢被猛地纏住,他一整個被吊在?床榻之上,四肢大開,宛若待宰羔羊。
“姚姚?”他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她。
四肢大張的姿勢狼狽又羞恥,他健壯的身軀在?半空繃成完美的弧線,這種失控的感覺讓他有些慌亂。
慕姚恢複記憶,惡劣程度更是今非昔比,她抱著胸笑?意?盈盈地看?他,順帶彈了彈他的腰帶。
“不要這麼著急,我們有的是賬要算呢。”
相甲的耳尖迅速泛紅,而且不僅是耳尖,他眼神一慌,身體本能地一抖,因為此刻吊在?床榻上的姿勢……實在?太羞恥了。
偏偏他體格雄健,筋骨拉開的樣?子極具沖擊力,讓他那?不爭氣的柱子猛然支起帳篷,撐得那?層褲繃得緊緊。
慕姚望之也是一愣,先是心虛地檢視?盤踞在?手腕上的小藍龍,還?好他因為傷累還?在?休息中,慕姚並未驚動他醒過來,否則看?見此景該如何?是好?
敬仰的大哥居然被吊起來翹柱子,怪哉怪哉。
相甲精緻面容有些惱,泛著羞意?和顫意?。
慕姚慢悠悠地走到?牆邊,手指輕佻地摘下那?一柄皮鞭,隨即走回?床榻,鞭尾在?地面蜿蜒前行,彷彿嘶嘶作響的蛇。
她微微一笑?,將皮鞭緩緩貼上他的胸口,順著他胸膛肌肉的溝壑緩緩下滑,帶出一絲冰涼與顫慄。
“你到?底……”相甲嗓音沙啞,“要與我說?什麼?”
慕姚沒有著急回?答,只是將鞭子順著他的胸膛腰腹以及渾身上下掃了一遍,勾得男人肌肉一繃,喉嚨微動,嚥下一口唾沫。
她才娓娓道來:“我曾是元始天尊座下弟子,千年前愛人被截教帶走遭分離,之前我也失了記憶渾渾噩噩,最?近才恢複想起來。”
她用?鞭子輕勾起他的下巴,指尖隨意?地撫過他的唇角。目光中不再是笑?意?,而是一種幽深的堅定。
“如今,我是來報仇雪恨的。”她俯身靠近,幾乎貼著他說?,“而你必須陪我一起。”
“我……我?”相甲呼吸已亂,眼神卻越發複雜,“那?我……該怎麼做?”
慕姚笑?了:“自然是你得跟我走。”
鞭子再次輕抬,他下意?識想要躲閃,可又無處可逃,只能讓那?鞭子順著腰線探入衣擺,在?他戰慄的肌膚上畫出蜿蜒軌跡。
“你願意?嗎?”她輕聲問道,聲音卻不容拒絕。
他怔怔地看?著她,瞳孔倒映著她的臉,呼吸都停滯了一瞬。
“你還?不明白嗎?”她終於吐出那?句,帶著無奈,“你就是那?個人。”
“你也不叫什麼相甲,你是東海龍太子——敖甲。”
那?一刻,空氣像是凝固了。
相甲、不,敖甲瞳孔猛然一震,腦海中有如驚雷乍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