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銳指甲力大得滲進皮肉,他面帶痛意,要應諾將那顆蓬勃的心挖出來?給她瞧。
慕姚被他駭了?一跳:“別瘋了?!我可沒時間陪你鬧了?,我、我已有?命定之人……”
他眼中噙著一抹笑意,繼續道:“那我給你做小三,做小三我也願意的。”
慕姚這?回直接被他的話語駭得頓住,不?知所措之際摸到他胸前一條鏈子,抬眼往下瞧去?,那條鏈子居然與她胸前的那條一模一樣。
一種可能性?在她腦海中炸開。
所以相甲也與她有?舊……到底誰才是她前男友?!
慕姚心慌之亂之際,相甲已然將她抱起,放置在窗臺之上。
兩人鴛頸交疊,恍若愛侶。
帶著些許酒氣和海鹽的唇包裹了?慕姚,長驅直入入侵了?她的口腔,舌尖被那人叼住用?力吮了?一下,絲絲血氣更是激得人慾.望直起,似乎要將她拆吞入腹。
她坐在搖搖欲墜的窗臺之上,腰肢被粗壯臂膀抱著,雙腿被分開只能夾著對方的腰,渾身都是軟的。
背後是滿幕薔薇,濃烈地盛放。
相甲像是患上了?面板饑渴症狀,粗糲手指一遍遍摩擦著慕姚的腰,臂膀不?斷收緊收緊,如?同軟體動物?要將獵物?完全擁抱。
他的吻帶著欲.念,從慕姚的唇吻到下巴然後是頸側,嗅著那青色脈搏下的血液芬芳。
他忍不?住在上面吮吸,留下一個粉色印記。
兩人貼得極盡,這?些天冷漠的距離全部在此刻反噬,慕姚能明確感知到他的心跳,那些塊壘分明的肌肉也隨著粗重的呼吸起起伏伏,與她的肌肉摩擦著。
柔軟的床榻此刻終於發揮了?它應有?的作用?。
躺在上面軟的像沒有?骨頭,慕姚不?知自己是被親的沒了?力氣,目光渙散,雪白小臉汗津津的。“熱……”
熱得面頰都紅了?,似是聽到她的抱怨,他如?剝去?藕皮讓人露出內裡雪白蓮肌,慕姚才稍稍清醒過來?。
可臉又被捧住,對上那雙赤色瞳孔,他的嘴唇也被親的水汪汪,呼吸粗重,渾身濕漉漉。
“我愛你。”
不?知是情.欲上頭的呢喃,還是跨越了?一千年的迴音。
慕姚猛地伸長了?脖子,捏緊了?帷幔。
她仰躺著眼裡泛著淚花,不?知是爽還是痛的,她忍不?住手呼了?過去?,尖利的指甲劃破了?皮肉,想叫對方也痛一痛。
可手也被對方的大掌纏住,粗糙舌面一點點舔過她的指縫,指尖,像狗一樣留下印記和訊息。
彷彿在說?痛吧,痛是我愛你的印證。
灰發男子血紅色雙眼眨也不?眨地盯著她瞧,不?想錯過她的每一個表情。
漸漸的,慕姚的聲調有?些變了?,似乎品嘗到些許趣味來?,又從變調到有?些沙啞,她睜開霧水朦朧的嚴謹,只能瞧見他模糊而略顯猙獰的面容。
她的雙手還與他十指相扣,他頭頂的汗水跌落在白肚皮上,變成一朵朵綻開的花,小腹也有?些鼓脹難受的感覺……
他淺淺一笑,親吻她的手背:“姚姚……臉好紅……”
兩個狂徒鬧了?個昏天黑地,竟然不?知天地為何物?,眷戀的身影更是從床榻混跡到窗臺,從窗臺再到羊毛毯……
整個屋子彌漫著一股靡靡之氣,開啟窗子散氣也久久不?能散去?。
直到天空泛起魚肚白,這?一場荒唐之事終於結束,黑發少女卷著被子沉沉睡去?,滿目混亂痕跡,連足踝上都是咬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