羂索笑道:“那就去吃懷石料理吧。”
日向天滿:“好!”
吃完了昂貴的懷石料理,虎杖仁和羂索在料理店的門口與日向天滿道別。然後,粉發金瞳的少年便一如既往地護送心愛的女朋友返回宇智波族地。
日向天滿獨自一人回家,雖然錢包出了很多血,心情卻前所未有地暢快。目之所及的一切,其實都與往常別無二致,但他現在似乎更能感受到它們的可愛之處了。
接下來的一個月裡,日向天滿艱苦地開始練習解咒手勢,還要學著刻畫封印陣法。
作為隊友的虎杖仁非常貼心地為他送上了實驗專用道具,一籠子額頭上刻印了籠中鳥咒印的小白鼠。
等到日向天滿確信自己已經有了解咒的把握之後,他便找到自己在日向分家關系較為親密、而且也對日向宗家心懷不滿已久的族人,將自己已經解除了籠中鳥咒印的事情告訴他們——之所以沒有在第一時間將這件事情上報日向分家的家主,是因為這一代的分家家主名為日向日差,是日向宗家家主日向日足的雙胞胎弟弟。
日向天滿不確定雙胞胎兄弟之間的感情會不會超越這份被打下籠中鳥咒印的屈辱,他也不想冒這個險。反正等到一切已成定局之時,再告訴日向日差也不遲。
於是,日向日差得知這件事情的時候,近乎七成的日向分家人已經解除了籠中鳥咒印。他們站在日向天滿的身後,一貫死寂麻木的眼睛此刻已經亮起了光。
這些日向分家人以日向天滿為首宣佈將會脫離日向宗家的束縛,不再效忠於日向宗家,而是成為屬於木葉村的日向一族。
日向日差看著昂然坐在自己面前的黑發少年,對方的額頭上光潔一片,早已沒有了屬於日向分家的籠中鳥咒印。
日向天滿問道:“日差大人,您是想要繼續追隨宗家,還是與我們一起脫離宗家的束縛?”
日向日差的神情有些恍惚,幾乎以為自己是聽錯了。
他不敢置信地問:“天滿,你當真要背叛宗家嗎?”
“背叛?”日向天滿品味著這個詞,臉上露出嘲諷的笑容,“怎麼能說是背叛呢?我仍然會效忠於日向,但僅限於我認可的日向一族。日差大人,您這個回答是決定要繼續追隨宗家的意思嗎?即便您的孩子,以後也會走上跟您一樣的道路?”
日向日差瞳孔驟縮,放在膝上的手,不由地緊握成了拳頭,“……我同意了,從今天開始,日向分家脫離日向宗家,成為屬於木葉村的日向一族。”
日向天滿嘴角微微揚起,“日差大人,恭喜您做出了正確的抉擇。”
日向日差臉上露出苦笑,“事已至此,我早就沒有了選擇的權利。”
他只是不願見到自己未來的孩子遭受同樣的痛苦,卻並不知道這會不會成為日向一族沒落的導火索。
但願這會是一個正確的抉擇,無論對他還是日向一族。
又一個月過去——
最後一個日向分家人額頭上的籠中鳥咒印解除後,日向日差來到日向宗家,正式向日向日足攤牌。而日向分家解除籠中鳥咒印脫離日向宗家的事情一出,頓時引起了軒然大波。
日向宗家的人氣得要命,在心裡將作為罪魁禍首的日向天滿以及研究出瞭解咒方案的宇智波香織罵了個狗血淋頭。
但他們很快就不敢罵了,因為但凡罵過宇智波香織的人,都會開始倒大黴——輕則喝水嗆著,重則出門執行任務必定身負重傷、瀕臨死亡。就算是已經退休不需要做任務的日向宗家長老,也會莫名其妙摔跤然後正好撞到尖銳物體,喜提木葉醫院一月遊。
如此密集的倒黴事件,再加上倒黴蛋們的共同特徵都是罵過宇智波香織,嫌疑人的範圍自然不難鎖定——但問題是,根本就找不到證據!
於是驚恐萬狀的日向宗家人只能老老實實地閉上嘴,就算有再多的髒話,也只敢在心裡罵罵。畢竟,那個幕後黑手既然有能力不著痕跡地讓他們倒黴,自然也可以輕而易舉地讓他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