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一百零六顆星星
雖然她們都不是實體的,但是被擁住的人除了森迪)卻有種真真切切被她們擁抱住的感覺,他們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你們為什麼不說話?”無法理解這幅場景的森迪開口問。
“我們太開心了,寶貝。”小天狼星抱住森迪,“開心到失語了。”
“……”森迪推了推小天狼星,發現推不動他,而後詹姆也興奮地撲了上來,加入了大腳板的小家庭。他本來想拉著莉莉一同加入的,但是被她無情拒絕了。森迪被夾在他們之間,耳邊是不間斷的‘寶寶寶寶’,真的很吵鬧。
“看來上一次墓地裡的匆匆一瞥之後,我和詹姆就一直被寶寶收留著。”莉莉坐到了哈利的位置上,而哈利則去和羅恩擠在同一把椅子上。詹姆放開了布萊克父女,站在森迪邊上說:“之前我們一直待在戈德裡克山谷,怎麼也走不出那個地方。”
“是啊。”莉莉說,“有好幾次其實我們都在你身後,小天。就在那座雕塑旁邊。”
“對的!大腳板,我拍了你的肩膀,你也回頭了,但你看不見我們。”
“再後來,不知道怎麼的我們就出現在了墓地,然後就陷入沉睡直到現在。”
“你們感覺怎麼樣?”盧平問,“有沒有那裡不舒服?”
“一點也沒有!”詹姆搶答,“甚至還比以前精神多了。”
“嗯,之前的時候,沒有人看得見我們,而且我們清醒的時間也不像現在那麼久。每一天,我們姑且稱得上是清醒的時間也就幾分鐘吧,一天下來加加減減的,也就幾小時。”
“現在呢?”哈利急著問。
“我現在精力充沛得可以熬整個通宵,小叉子。”
“我也一樣,哈利。”
“這是什麼原因,丫頭?”穆迪板著一張臉問。
“……”森迪依稀記得她剛剛似乎解釋過了,而所有人也因為穆迪的問題看向了她。
“你們剛剛沒有聽我說話嗎?”森迪很不解,“我和你們說過了呀,索命咒和不知道的咒語碰撞,出差錯了,他們的靈魂被分裂了啊。戈德裡克有一丟丟,閃回咒也有一丟丟,我給撿回來了。不過現在還差了一丟丟……我不知道在哪裡,還得想想。”
“你什麼時候去的戈德裡克,寶貝?”小天狼星抓到了森迪不小心露出的馬腳。森迪靜靜地看了他數秒,而後移開了臉,裝作沒聽見他的問題。小天狼星輕輕地把她的臉掰回來,“寶貝,別裝沒聽見。是克利切帶你去的,對吧,嗯?你最近越來越不聽話了,又跑去巖洞,又跑去戈德裡克。外面很危險的,寶貝。莫麗,說她兩句。”
韋斯萊夫人難得與小天狼星同一陣線,她說:“是啊,親愛的。小天狼星說得對,現在外面隱藏著很多危險。要萬一你跑出去了,被食死徒抓到怎麼辦?”
“哦嘛。”森迪態度端正,“下次不會了。”才怪。她悄悄地撇了下嘴。
“這才是乖孩子。”韋斯萊夫人摸摸她毛茸茸的頭。
穆迪若有所思地看著乖乖坐在椅子上的森迪,魔眼飛快地運轉著。
“丫頭——”“我不要。”
這天晚上,韋斯萊夫婦與赫敏、羅恩回去陋居,克利切攙扶著雷古勒斯上樓休息。餘下的部分人則都熬了一個通宵——他們與波特夫婦一直聊天,聊得熱火朝天,不肯離去。掠奪者的三人坐在一起,身邊是莉莉、哈利和斯內普教授。大部分時間,斯內普教授皆是安安靜靜地坐在那裡,除去偶爾被莉莉點名,才插上了幾句話。
森迪與鄧布利多校長在走廊上,老者給四周施了防竊聽咒語。
“先生,你還有事情想問嗎?”森迪背靠在牆上,等待著面前的老先生給予回複。
“他們,什麼時候會離開?”鄧布利多校長問,他知道總會有這麼一天的。
“等找到缺失的那部分靈魂以後吧。”森迪捏了捏耳朵,“我暫時還沒有頭緒。”
“不過,你的手,需要我幫忙嗎?”森迪對那隻被黑魔法侵害的手十分感興趣,“按照計劃,你會假死。如果你願意照著我的計劃那般進行的話,我可以在學期結束後把你的手治好,讓你多活數十年,和他一起。”
老者笑眯眯的,但是沒點頭,也沒搖頭。
“不說話就是同意了。”森迪替他做決定,“晚安,先生。祝我們一切順利。”
——
哈利住在格裡莫廣場12號直到暑假的最後一天。每一天,他都在喜悅中清醒和睡下,使他短暫地忘記了那些令人心煩的事情——譬如德拉科在翻倒巷的所作所為。
按照鄧布利多校長的叮囑,雷古勒斯和波特夫婦的存在不能讓除了當時在場的幾人之外的人知道。所有人也紛紛照做了,只有在沒有外人時,他們才會和這三個本該已死去的人互動聊天。
尚還需靜養的雷古勒斯一直待在樓上,一日三餐與複建皆有克利切照拂,偶爾小天狼星會別別扭扭地去探望他一下下。
“她……是你的女兒?”雷古勒斯扶著他房間的牆壁緩緩地來回走動著,而小天狼星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小天狼星抬起頭來,臉上似是寫著‘你在問什麼廢話’,他反口一問:“不是我的,難不成還是你的嗎?”
“……”雷古勒斯嘆息,“我只是確認一下,你們長得挺像的。”
“那當然了。”
“願意和我說說她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