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紅雙手一拍,臉上笑成了花,這樁麻煩事總算搞定了。
不過半個月的時間,那個王寡婦就進了門。
張秀花讓高沉擺了幾桌簡單的酒席,王寡婦穿著一身又醜又皺的紅衣進來,因為常年勞作,臉上都是風吹日曬行成的龜裂,說不上有多好看,只是那身材確實是極好的。
王寡婦一看到高沉,臉上立馬起了一抹紅暈,本就不白的臉此時看起來更加黢黑。
高沉坐在椅子上,目光一片沉寂,在眾人的幫助下和她拜了堂。
由於行動不便,高沉早早就進了屋,外面談笑聲四起,他只覺得心裡堵的厲害。
到了晚上,客人散去,王寡婦端來一盆幹淨的洗腳水,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健壯漢子,她有些羞怯的低下頭,然後脫掉他的鞋襪打算幫他洗腳。
高沉猛然一驚,他連忙撤回自己的腳:“我自己來。”語調沒有什麼感情。
王寡婦卻抓著他的腳不放,抬頭看他:“你是不是嫌棄我?”
高沉淡淡:“你想多了。”
王寡婦力氣很大,她摁住高沉的雙腳,說在她們那邊新婚之夜媳婦必須給丈夫洗腳,高沉聽完之後皺起眉頭,最終,他還是沒讓她給他洗腳。
夜裡,空氣微涼。
王寡婦利索的鋪好被褥,然後將雙手穿過高沉的腋下把他拖到床上。
她有些心急的去解高沉的褲腰帶,以前見到高沉的時候,她就有些心猿意馬,當時她才嫁了人,丈夫又矮又瘦還病懨懨的,在那種事上總是有心無力,時間久了,她也覺得委屈,直到看見高沉,她心裡就生出了一種莫名的渴望。
王寡婦有些急不可耐,可她的手還沒碰到高沉的褲腰帶就被他一把抓住了,他似乎有些生氣:“你幹嘛?”
她一愣:“什麼幹嘛,自然是睡覺啊?”說著便又準備動手。
這次高沉直接一把推開她,王寡婦沒站穩一屁股坐到地上,她委屈的看著高沉,見高沉沒有反應,隨即哼哼唧唧的抹起淚來。
高沉覺得心煩,他直接側身躺到床上不再理身後之人的哭鬧。
隔壁的張秀花聽到哭聲,以為是自家兒子弄疼了王寡婦,便敲了敲兩個房間隔著的木板,讓兒子注意點。
高沉捂住耳朵。
等王寡婦哭夠了,她自己從地上站起來脫掉外衣,只留了一件鴛鴦戲水的肚兜,不死心的從身後抱住高沉:“高沉,我想和你好。”話語急切。
高沉看著橫在自己腰間那兩條幹到起皮的手臂,他緊緊皺著眉,強迫自己閉上眼睛。
王寡婦以為高沉預設了,畢竟男人嘛,都是一個樣。
她大膽起來,一雙手不規矩的亂摸。
“哎呦,痛,痛,痛,你幹嘛?”王寡婦五官扭曲,嘴裡哎呦個不停。
高沉抓著她的手腕,只要輕輕一擰,她的腕骨恐怕就會立刻骨折。
他一字一句的警告她:“不要打我的注意。”
王寡婦有些怕了,只是她不甘心。
後來她總是有意無意在張秀花耳邊說想給她添一個大胖孫子,張秀花聽後笑得合不攏嘴。
這時張秀花便會對著高沉說:“娃,你努力努力,娘還等著抱孫子呢。”
高沉低頭扒飯,不鹹不淡的“嗯”了聲。
半年之後,高沉的腿日漸利索,已經可以下地幹農活了,他扛著鋤頭,一出門就是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