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克托先生,我們現在怎麼辦?”駕駛戰艦計程車兵回頭看了一眼拉著個臉的維克托,小心翼翼地問道。
“還能怎麼辦,全速前進,去救人贖罪。”維克托一屁股坐在一旁的座椅上,表情陰沉的可怕。
“救人就不用了,你們的好意我家少主心領了。”
正在維克托頭疼的時候,,一個聲音從艦橋位置傳來,聲音溫和又不缺氣勢。
“誰?”維克托瞬間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氣勢全開,目光往艦橋方向看去。
“不知道我是誰,又何必給我演這場戲呢?”那個聲音越來越近了。
聽到來人的這句話,維克托的臉色瞬間大變,但是他很快壓下情緒強做鎮定,開口說道:“閣下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聽不懂嗎?看到我你就懂了。”
這句話傳過來的時候,一個人影緩緩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一身白衣,白髮白鬚,正是田萬州。
“認識我嗎?”田萬州輕聲說道,語氣平緩而溫和。
“閣下是?”維克托看著田萬州,覺得有點眼熟,但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來人。
“看來我休養的時間有點長了,第四宇宙已經開始淡忘我的存在了。”田萬州一邊說著一邊往前走。
等田萬州又往前走了兩步,維克托終於看清了田萬州的臉,還有那一對血紅的眸子。
“閣下,是否,姓田?”說這句話的時候,維克托整個人都開始顫抖,說出的話也帶上了顫音。
“呵呵,看來還是多少有些印象的,還算有點存在感,老年人的快樂,就是這麼簡單,只要還留有痕跡,就值得滿足了。”田萬州笑了笑,說道。
田萬州說話的語氣一如既往的溫和,不疾不徐。
說話的時候,田萬州的腳步一直沒停,這一小會的功夫已經走到了維克托的面前。
周圍的那些士兵在剛才聽到田萬州的聲音的時候就想抬起手裡的武器,但是不管他們怎麼用力,怎麼調動能量,他們的身體都無法動彈分毫。
田萬州一步一步走到維克托的面前,站定。
如果王偉在這裡,他就會明白為什麼田萬州有‘田萬魔’這個外號了。
田萬州只是站在維克托面前,就讓維克托大汗淋漓瑟瑟發抖,而兩人之間只差了一個大境界而已。
可見田萬州在宇宙中擁有怎樣的兇名了。
“不要緊張,現在明白我剛才在說什麼了嗎?”田萬州笑了笑,緩緩說道。
說著,田萬州還想把手搭在維克托的肩膀上,示意維克托不要那麼緊張。
結果田萬州剛抬起手,維克托瞬間就跪了下去,從站著發抖變成了跪著發抖。
“......”田萬州抬起的手尷尬的懸在空中。
想了想,田萬州把手收回來捋了一下自己柔順修長的鬍鬚。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田萬州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