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叫海倫的中年男子轉頭看了老人一眼,眼神中滿是冷漠和不耐煩。
“維克托,要不是看在你為我父親做了不少貢獻,你以為你現在還能站在這裡說話?你得時刻記清楚,你,永遠是我們家族的狗,狗,就應該乖乖聽話,我讓你去咬誰你就去咬誰,而且,你見過狗對主人指手畫腳指指點點的嗎?”中年男子看起來溫文爾雅,但是說出來的話卻難聽的無法入耳。
“瑟夫科特海倫,我的孩子,這是我第一次叫你全名,也是最後一次叫你全名,你的父親與我有恩,我親眼看著你長大,扶持著你一步步走到這個位置,但是,你太讓我失望了。”叫維克托的老人緩緩站直了身子,目光直視著中年人,一字一句地說道,說話的時候老人的臉色無比複雜。
而且隨著老人站直身子,他身上的氣勢也變的越來越強,到了最後,老人的氣勢到達巔峰,甚至直逼仙尊境。
“維克托!你想幹什麼?”感受到維克托身上逼人的氣勢,瑟夫科特不由自主後退了一步,大聲質問道。
“你小時候就蠻不講理,無比愚笨,我一直想著等你長大了,經歷一些挫折,你就可以好一點,畢竟大家都是第一次做人,都得有一個學習的過程。”維克托目光直視著前方的星空,緩緩說道。
“但是我發現我錯了,你看看你從小到大都學了些什麼?整天不學無術,學會了一點權謀算術,就憑藉著兩個哥哥對你的信任,害死他們,得到了現在的地位。”
說到這裡的時候,維克托的眼神中滿是悲痛。
顯然,相比瑟夫科特,他更喜歡瑟夫科特那兩個已經在九泉之下的哥哥。
“你要是能夠一直研究權謀之道,倒也罷了,我也沒指望你可以成為什麼英雄偉人,再做出什麼建功立業的事,只希望你可以守住你父親留下的這份基業,哪怕你是做一個小人。”
說著,維克托用眼睛瞥了瑟夫科特一眼,眼神越發的冰涼。
和維克托的目光相撞,瑟夫科特心裡一驚,腳下一陣踉蹌,身子往後跌去。
但是兩個士兵眼疾手快把將要摔倒的瑟夫科特扶了起來。
瑟夫科特心裡微微鬆了一口氣,至少戰艦上面計程車兵都是他的心腹,在這種時候還願意和自己站在一起。
或許,這些士兵可以為他爭取到一點活命的機會。
不過還不等瑟夫科特說什麼,他就覺得自己後背一痛,兩個銳利的尖鉤刺穿他的面板,穿過他的琵琶骨。
琵琶骨那個位置很特殊,被刺穿琵琶骨的人將不能呼叫能量,不管是誰,要是你沒有什麼特殊的手段,那麼在被刺穿琵琶骨之後你就會變得和普通人一樣。
“啊!你們?!!”瑟夫科特轉過身看向自己身後的兩名士兵,雙眼中滿是怒火,恨不得將兩名士兵生吞活剝。
“老闆,對不起了,我們的家人都還在家族裡,不能因為你的一己私慾讓家族毀於一旦,那不是我們想看到的結局。”一名士兵直視著瑟夫科特,雖然他們嘴上說著抱歉,但是眼神卻無比冷漠。
看起來就像是他們面對的不是自己效力多年的老闆,而是一個和自己無關的路人,甚至是自己的仇人。
而其他計程車兵則安安靜靜地站在一邊,似乎這邊發生的事情絲毫於他們無關。
聽到兩名士兵的話,再看到其他士兵的表現,瑟夫科特終於失去了最後的支撐,身子一軟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