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皆有可能
“我……”怎麼就成出言不遜了?少年,你丟過來這口大鍋讓我怎麼背!你是存心想害死我嗎?可現在這種情況,面對強權實在不好反駁,慕容淩娢只能勸自己低調行事,忍字頭上一把刀,她就像掛在刀尖上的那一個芝麻點……
韓皓澤抬手製止了韓哲軒,瞥了眼慕容淩娢,語重心長地說道,“白姑娘現在可明白了?很多事情都不是絕對的,最好不要妄下結論。”
“是,白綾知錯了,多謝韓公子賜教。”慕容淩娢雖然懵的一批,但還要裝出一副悲痛欲絕,痛定思痛,下定決心洗心革面的誠懇表情,讓對方成就感滿滿,自己應該就得救了吧……
“白姑娘何錯之有。成為會試總裁,確實要費不少功夫。”
慕容淩娢聽不太出韓皓澤的語氣是在炫耀還是他真的放過自己了,但看目前的形勢,自己應該沒有性命之憂。不過,像會試這種大型考試的主考官不應該低調些嗎?在我這種小人物面前透露細節,好奇怪啊。不行,此地不能久留!說不定多聽了什麼東西就會被殺人滅口……想到這,慕容淩娢謹慎地後退了兩步,準備跑路。
“樓主,白綾有些累,先行退下了。”
“哦……”百蝶想了想,沒有攔她。“你下去吧。”
“六哥,這挺無聊的。我就不打擾你和樓主了。”韓哲軒也找了個藉口開溜,給二人留下足夠的“私人空間”。
將房門關好,韓哲軒看到慕容淩娢正背對自己漸行漸遠,於是快步追了上去。
“白綾~”他故意拖長聲音喊道。
“你還敢出來!”慕容淩娢的可怕氣場瞬間爆發,像惡魔一樣籠罩著韓哲軒,“你是不是想害死我啊?”
“哎,實在不好意思。”韓哲軒聳聳肩,笑得無奈且人畜無害,“我只是在踐行自己的人設,不是故意讓你難堪的。”
“哦~你這惹事精魯莽顯眼包的人設還挺不錯。”慕容淩娢回想了一下與自己僅有兩面之緣的韓皓澤,韓哲軒的“人設”竟然出奇地符合他的需求。
“嗯。”韓哲軒像是聽不懂慕容淩娢的嘲諷,還十分樂呵地點頭。
“但這也不是你折騰我心態的理由!” 慕容淩娢又變回了眼中冒火星的樣子。“拿我當你抱大腿的墊腳石,我是給你們取樂的嗎?”
“對不起!為了顯得有誠意,我告訴你一個重大機密,全當賠罪,怎麼樣?”
“說吧。”
“這個事情,不好明說……”韓哲軒故弄玄虛地左顧右盼,確定附近沒別人,小心翼翼湊近慕容淩娢,壓低了聲音道,“畢竟還在醉影樓……我問你,你覺得百蝶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慕容淩娢被問得一頭霧水。
“你不覺得她有些眼熟嗎?就是那種……”韓哲軒又四下左右看了看,貼在慕容淩娢耳邊道,“在你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會不會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沒有啊。我第一次見她……是在晴穿會總部……”慕容淩娢短暫沉思後,抬頭看了看神神叨叨的韓哲軒,後退半步和他拉開了距離,“怎麼可能似曾相識。”
韓哲軒真是太奇怪了,慕容淩娢心想,他不會在穿越的時候把腦子給撞壞了吧?故作神秘,煽風點火,我才不要被他那無憑無據的胡言亂語拖下水。想到這,慕容淩娢打了個哈欠,耷拉著眼睛用疲憊的語氣說道,“再見啦,我要累死了,急需補充睡眠”。
“嗯,好。再見。”韓哲軒似乎有些意猶未盡,但也不好再打擾慕容淩娢,只得作罷,轉身從反方向離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