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白姑娘這話倒是有意思,聽著像是對這樁婚事不太滿意,但為何自己沒有表達意見,反而期待著我主動去阻止這樁婚事呢?”蒼揚的聲音依舊波瀾不驚。
“這話說的,蒼公子,我可與箋兒認識多年了,你看向她的眼神,可著實算不上多清白。即使是這樣,你還願意接受和我的這樁婚事嗎?”白星憐拄著腦袋,用帶有審視的目光打量著對方,似乎一切盡在掌握。
而蒼揚也毫不退讓,側過臉來,甚至又湊近了白星憐些,微笑著用只有白星憐聽得到的聲音說著:“大家彼此彼此,連白副官都承認,在作為家族繼承人這方面,你是比他更合適的人選呢,可白姑娘不也是為了某個人才選擇留在了神武州,而沒有回到自家的雲母州來繼承家業嘛。”
聞此,白星憐的臉瞬間便僵住了,那個一直潛藏在她內心深處,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影像,瞬間便清晰地閃現在她的腦海中
兩隻“狐狸”的對弈,這一次卻是蒼揚稍佔了上風。
但轉而,白星憐卻笑了笑,同樣用只有對方聽得到的聲音回道:“我也明白了蒼公子在此事上的立場,既然都是在將對方當做搪塞家族的幌子,那便好說得多了。合作愉快了,我的未婚夫。”
“合作愉快。”蒼揚笑著握著白星憐伸過來的手。
本是兩人達成“合作”意向的禮節性握手,但這番場面,在大多數不明就裡的賓客看來卻顯得曖昧無比,當然,也包括在臺上一曲舞罷的言懷箋。
即使是在舞蹈的過程中,她也一直沒有把視線移開過這兩人,對她來說,被強塞給自己的臧儒清反而都不是目前最麻煩的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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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揚似是注意到了言懷箋灼熱的目光,鬆開白星憐的手後,又笑著與她揮了揮手,誇獎道:“真是如詩如畫的場景啊。遇上這般可人兒,你未來的丈夫可真是幸福呢。”
蒼揚說話時無比地認真,眼神也毫不閃躲,只是,她這句話在言懷箋聽起來卻顯得尤為刺耳。
他分明知道自己和臧儒清的婚事並非她所願,他這又是什麼意思?!一直忍耐了好半天的言懷箋這下終於忍不住了,奮而跳下舞臺,指著蒼揚便大罵道:“蒼揚你就是個混球!你就來惹事的是吧?!別以為你是府長的兒子就所有人都要慣著你!”
說還說不過癮,言懷箋還直衝上前,分明是要大戰一場的樣子,這可真是瞬間就讓整個場子就鬧了起來。
言恆和白水歡臉都嚇白了,趕忙上前阻止,臧家和白家眾人的臉上也寫滿了詫異。
龍潛眼看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也上前想去阻止。而李雲岫卻是看著龍潛的背影陷入了猶豫,愣在原地動彈不得。須無痕卻只覺得這會場過於喧鬧,皺著眉頭往少人的角落裡走。
臧儒清一邊還在擔心臧素萍和方準的事情,一邊還要出面維護一下臧家和言家的衝突,而白星憐、白星漸兩兄妹,今日都莫名其妙被戳破心事,完全有點心不在焉。
而如瘋牛一般橫衝直撞的言懷箋一路還殃及了不少賓客,此刻他們紛紛陷入了一片混亂。
一場鬧劇之下,卻只有蒼揚在肆意地笑,看著言懷箋的方向,笑得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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