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隱隱好像覺得“蒼揚”這個名字有點耳熟,是在哪聽說過呢?
父親平日裡也有與他介紹過亞洋大陸眾多靈術大家,但人物眾多,憑他這小腦袋著實記不清幾個。
白水錫瞥了一眼言懷坤,他一臉為難的樣子,似乎在思考著什麼。但白水錫可沒那麼多時間耗在這種事上。
前不久他又搭上一位妙齡少女,等會還與佳人有約呢。他對言懷坤笑了笑,半是哄著半是建議地說道:“坤兒少爺,這沒什麼可糾結的。按照言家律法,若有不明身份的外人擅闖言家,都是杖責五百,然後扔出門去的。”
言懷坤似懂非懂地點點頭:“來人,把這人拖下去,杖責五百,然後丟出言家去!”
蒼揚笑了笑,臉色依舊不改那副輕鬆的模樣:“小朋友,你確定要這麼做嗎?”
“那當然,我可是言家大少爺!來人,把他拖下去!”
話音剛落,便有幾人上前,拖起蒼揚便走。
正在這時,門外響起一聲雄渾的嘶吼,把眾人都嚇了一跳:“胡鬧!”
眾人抬頭看去,原來是言恆帶著白水歡回來了。言恆鐵青的臉上寫滿了憤怒,旁邊的白水歡掩口驚叫,臉色慘白,連忙上前揪起言懷坤的耳朵就是一陣責罵:“你這個沒腦子的,瞧你做出什麼好事!”
言恆的隨身侍從則按他授意,上前三下兩下便打倒了抓住蒼揚的家僕。他自己也快步上前,恭敬地拱手作揖:“蒼公子請見諒!稚子無知,冒犯了閣下,還請蒼公子海涵!荒洪州言恆在此向你請罪!”
蒼揚活動了一下被抓得生疼的手腕,依舊笑著說:“哪有哪有,令公子小小年紀便膽識過人,有如此氣魄,相當有王者風範呀!”
聽到此話,言恆慌張地直接跪了下來:“蒼公子可別折煞言恆了,亞洋大陸只有唯一的王者,那便是您的父親中央府府長蒼楓,言恆不敢當,稚子更受不起這等謬稱啊!”
臺上的白水錫聽到這個話也嚇得跌倒在地:“他、他、他。。。他是蒼楓的兒子?!”
“簡直無禮!”言恆瞪了他一眼,大喝道,“府長的名諱哪由得你隨意稱呼,還不趕緊給我退下!”
旁邊的白水歡也在向他擠眉弄眼,白水錫也意識到言恆是想趕緊把他撇乾淨,便抱起言懷坤,一邊諂媚地賠笑,一邊逃也似的跑開了。
言恆請蒼揚上座,白水歡也恭敬地在旁端茶倒水,生怕哪裡把這位中央府府長的獨生子再給惹怒了。
雖然他們在荒洪州這邊佔山為王,但到底作為亞洋大陸的一分子,還是知道自己的身份的。
言恆向蒼揚敬茶:“剛才實在是讓蒼公子見笑了,我稍後一定會好好管教他,給您一個交代的。只是,不知公子你特意從神武州趕來,所謂何事?”
“啊,這個啊,”蒼揚慢斯條理地從腰間掏出一個香囊,說道,“我是來興師問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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