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趙佳禾回來了,見趙萬一臉上掛了彩也只是裝模作樣關心了一下,便又開始拉著她佔便宜。
下午才被打過,身上有些輕微的痛感,趙萬一皺了下眉。
一聲脆響,趙萬一捱了一巴掌,右臉肉眼可見股了起來,吐出一口夾了血的痰,趙萬一神色平靜的看著趙佳禾。
趙佳禾臉上怒意未消:“怎麼皺眉給誰看,你不滿給誰看?”
如果趙佳佳的打罵是雷聲大雨點小,實際傷害以量來疊加,那麼趙佳禾就是以質來完勝。
趙萬一只是看著趙佳禾,不言不語。
趙佳禾一個人罵了幾句,覺得沒意思,也不管趙萬一自己獨自去尋那些狐朋狗友上山遛鳥下河捉魚。
新婦死了這件事沒有掀起多大波瀾,連媳婦的孃家人都沒追究什麼,畢竟孃家人也半道做的孃家人,沒賣新婦前他們就只叫人販子。
日子還是不急不緩的過,直到一家媳婦生了死胎。
星期日,趙佳禾不上學,難得也沒纏著趙萬一,十五六七本來就是個貓嫌狗厭的年紀,趙佳禾在家裡待不住騎了輛二八大槓和村子裡的其他孩子去鎮上玩了。
臨走還問趙萬一去不去,趙萬一拿著抹布擦桌子理也不理趙佳禾。
趙佳禾早就習慣了趙萬一的態度,也不惱湊上前蹭了蹭趙萬一的臉,戀戀不捨的走了。
豬圈被砌了起來,她現在每天多了項任務,去割些豬食,一種貼著地面長得蓮藤,這裡的人叫做紅薯藤藤。
拿著鐮刀,背上揹簍,赤腳踩在地面上,沿著小水溝去田裡割草。路上還經過那扇硃紅漆皮的大門,趙萬一下意識摸了下自己的眼睛。
意外的,門開了,裡面的人一樣隱在黑暗裡,只露出個頭,乾枯的手從門縫裡伸了出來,聲音嘶啞道:“老二,給你,你自己吃。”
趙萬一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手放在那隻手的下方,然後手心就被放了三顆板栗。
板栗在這裡可是奢侈品,要走五六十里去鎮上買,還貴。
趙萬一把板栗揣在口袋裡,衝門的人點點頭。
門內的人沒再多說什麼,又將門緩緩合上。
趙萬一走了兩步回頭看看這家人,她來了三四年了,也看清這屋子裡的人長什麼樣,和趙傢什麼關係,明明和趙家就是一牆之隔,偏偏兩家人的大門朝著相反方向開,硬生生把兩步的距離拉長到三百米的路程。
想起這人的神奇能力,又不免多看幾眼,是因為她特殊才毫不避諱的使用那種特殊能力嗎。
不過門裡的那個人的關懷,是繼那秸稈煙花後,另一個讓她覺得溫暖的事物。
喜歡快穿:我在位面當大佬請大家收藏:()快穿:我在位面當大佬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