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她是方歌?”狂跳的心臟慢慢靜下來,何川摸著心臟的位置,喃喃道,“我這是怎麼了?”
愛上了唄,還能怎樣?趙萬一撇撇嘴,嘴上擔憂道:“醫生說那些藥用多了會影響心臟,你這是後遺症,心臟還痛嗎?”
被趙萬一帶偏思維,何川也有些擔心,冷靜下來感受一下,似乎也沒什麼異樣的感覺:“沒事。”
趙萬一搜尋一下劇情,發現劇情線亂七八糟,每一個節點後都有無數分支,這讓他接下來的行動受限不少。果然老統那傢伙不會給自己輕鬆的活。
帶著何川走到校門後,隱身於人群裡。
那裡方歌正上了一輛邁巴赫,似乎和車內的人發生口角,方歌一臉怒氣的下車,還沒走兩步便被一個男人擁著重新上了車,留下一管尾氣和竊竊私語的同學。
“她是農村來的吧?怎麼會上那種車子?”
“呵,被包養了唄。”
“哇,我要有個那麼帥的金主我也願意。”
“人家可是文學院的女神,就你?那什麼比?”
何川默默轉身走了,不明白趙萬一讓他來看什麼。
讓你看看和人家藍總的差別,趙萬一暗道。
說來方歌十八歲時裝作25歲被送給了30歲的藍凱,如今24歲已是六歲孩子的媽,偽造身份說自己20歲還在讀大二。
當年也就是以這幅20歲青澀純真的姿態,給了19歲的何川一個綺麗夢幻的夢,勾的一個大男孩神魂顛倒,瘸著腿在監獄過了一生。
在下一個事件沒到來前,趙萬一嚴禁何川去一些能產生綺唸的地點,於是何川每天食堂教室家三點一線。
把兩隻雞擺到趙萬一面前,那把巴掌大的刀瞬間閃著輝光變大變長,血從被開口的脖子裡流出,爬上刀身,鮮紅的血給刀身染上了一層妖異的光澤。
“我要去練小提琴,下週迎新晚會表演,你不要打擾我。”留下一句話,何川就去陽臺拉了。
這孩子與世隔絕太久,一點不懂他那琴聲把這棟樓上上下下幾百戶人,擾的苦不堪言,要不趙萬一洗了所有的腦,又將琴聲鎖在異空間裡,何川早就睡大街了。趙萬一幽怨的盯了眼何川,又繼續補充能量。a+完善法則,在這個世界不能動用他以前儲存的能量,只能吸取這個世界的本源能量。
晚上下起小雨,南方淫雨常常纏纏綿綿能藕斷絲連整整一天,這會兒打起雷還伴著薰風,那股子溼冷鑽進何川骨頭裡,痛的他冷汗淋漓。這兩年一到陰雨天,何川的腿就像被千萬螞蟻啃食般的痛。
聲聲細小的嗚咽穿進趙萬一耳朵,猶豫一下,看著好不容易收集的一些能量嘆口氣。
暖洋洋的氣流浸入腿裡,疼痛緩解,汗水淚水混雜在一起朦朧了何川的眼,他握緊趙萬一,感受到鋒利的刀身變得粗糙,心裡也開始暖起來。
嘴張了張,說了聲,謝謝。
他知道趙萬一收集能量不易,而他又把能量看的有多重。這兩年在一起的點滴,說是合作一般的利益關係,不如說可以交付後背的親人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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