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真睡還是假睡,反正是給餘歡留了足夠的行動時間。
餘歡也就此,拉開了讓自己的小迷糊七天七夜下不了床的帷幕。
第二天胡懷瑾醒的時候,睜開眼就看見窩在自己懷裡睡覺的餘歡,只微微笑了笑。
一點米酒而已。
胡懷瑾看了一眼蜷在一角的被子,又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鐵鏈,釋然的又躺下睡起了覺。
單憑自己,無論如何是解不開餘歡的結的,不如就好好躺著,好好接受懲罰。
身上黏糊糊的,等餘歡醒了,一定要換一身衣服。
誰讓餘歡枕在胡懷瑾胳膊上睡覺,只要胡懷瑾一動,餘歡就醒了。
“你…醒了?”餘歡剛想揉眼,還是換了手背簡單抹了抹。
昨天深入敵營,可給自己累的夠嗆。
“嗯,醒了。”
說是醒了,胡懷瑾總感覺有點睜不開眼,困困的。
果然是小迷糊啊,天天就愛迷糊。
餘歡笑的像只偷到腥的小貓,聞著胡懷瑾身上淡淡的香氣,又打算開始自己的狩獵。
“等一下。”胡懷瑾及時打住,聲音也罕見的怯懦起來,“你就不怕得腱鞘炎嗎?”
餘歡輕哼一聲,溫柔的落下一吻,“我想親你,便親了。”
“怎麼樣?”
胡懷瑾無視餘歡語氣裡挑釁的成分,只是閉上眼,接受自己說錯話的懲罰。
整整七天,除了吃飯睡覺,餘歡還真是一刻不閑著,變著花樣倒騰,十八般武藝,七十二般神通,一樣不落。
等胡懷瑾終於脫離桎梏,剛想下床,一下沒站穩,直接摔了下來。
“哎。”餘歡一手護住胡懷瑾的腰,一手扶住胡懷瑾,一步一挪的往客廳走去。
“你啊。”胡懷瑾虛虛點了一指頭,又不解氣的磕了磕餘歡的額頭。
這小丫頭片子,真是小老虎啊。
恨不得把自己吃了。
有一個貪吃的年上怎麼辦?坐等。
“我怎麼了?”餘歡ink一下,眼睛裡藏著別樣的邪惡。
“我,陷入了,你的圈套。”胡懷瑾伸手比了個圓,在餘歡面前晃晃,又傻乎乎的往自己頭上套。
“本是青燈不歸客。”胡懷瑾有些羞惱的揉了揉餘歡的臉,“卻因濁酒,留,風,塵。”
“你是因為濁酒嗎?”餘歡嫌棄的輕哼一聲,揣著手避開胡懷瑾有些熾熱的眼神。
你是因為喝酒了,才留在人世間的嗎?
居然不是因為我!
“不是,是因為你。”胡懷瑾湊上前,輕輕啄了一下,轉而又羞澀的笑著,像是剛過門的小媳婦。
“哎。”餘歡突然想起來今年又可以去文藝彙演玩了,興致勃勃的拍了一下胡懷瑾的臉,“今年去不去?”
“去哪?”胡懷瑾以為餘歡想去哪旅遊,腦袋已經飛速運轉起來,思考還有沒有假期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