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躺好,我幫你擦擦。”
胡懷瑾本就有些醉意,身上都懶得動,聽餘歡這麼一說,幹脆就躺床上擺爛了。
餘歡蘸了毛巾,輕手輕腳的替胡懷瑾擦洗,正奇怪著胡懷瑾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胡懷瑾就像是會讀心術一樣,不打自招了。
“小魚兒…你知道…我為什麼不…不排斥你靠近嗎?”
“因為…因為你…不是外人…”
胡懷瑾醉酒的傻樣太好笑了,餘歡順手錄了下來,當做以後茶餘飯後的黑歷史。
難怪她不喝酒,原來是怕出醜啊。
還真別說,挺可愛的。
“那…我是什麼啊?”餘歡壞笑著替胡懷瑾擦身,期待著回答。
胡懷瑾上頭了,趔趔趄趄從床上爬起來,也不管自己散落的腰帶和半開的衣領,扶起餘歡的手親吻,又後撤半步右膝跪下,“你…是我…內人。”
餘歡怕胡懷瑾一頭栽倒,慌忙扶著腦袋把對方放倒在床上,“你老實點,給你擦洗呢。”
這家夥,真是的,一點米酒而已,都能醉成這個樣子。
但喝醉酒的胡懷瑾,好像直球了很多,連內人這種話都能說出來。
果然是,胡懷瑾本體平時都是被封印的吧?就留了個冷冰冰的軀殼應付外界的一切。
等擦洗好,胡懷瑾身上的衣服也換差不多了,正適合關了燈,做些別的事情。
餘歡起身關燈,沒想到胡懷瑾直接起來了,從背後抱住餘歡,埋在頸肩裡猛吸一口自己愛人。
哎…我說你…
胡懷瑾身上很暖和,溫度透過薄薄的衣物傳過來,讓餘歡心裡的燥熱節節攀升,一時間不知道是空調溫度開高了,還是真的熱了。
“小魚兒…空調開低一點…”胡懷瑾將餘歡抱了個滿懷,字句間全是醉意,“一會會熱的…”
胡懷瑾,你要不還是醒醒酒?
你看看你在說什麼虎狼之詞?
餘歡費力掙脫胡懷瑾的束縛,重將小迷糊推回床上,把陽臺上晾衣服的鏈子拿了進來,捆在胡懷瑾手腕上。
就照她這醉勁,哪還能想得起來控制自己的力氣?
一拳不給自己打飛就不錯了。
下次真不能讓她喝酒了。
“嗯…你幹嘛…”胡懷瑾只微微動了動,餘歡辛辛苦苦捆的成果就化為烏有,只留下清脆的鐵鏈聲。
不行,看來還是得綁緊一點。
餘歡拽過胡懷瑾的手腕,又仔細多纏了幾圈,確認胡懷瑾掙脫不開了,才就此松一口氣,脫了外套上床。
困獸猶鬥,更何況是性情極烈的胡懷瑾,一看有人上床,不管三七二十一的開始掙紮。
“小迷糊,小迷糊。”餘歡按住胡懷瑾的手腕,盡力安撫道,“我是餘歡。”
她潛意識裡,還是害怕控制和強迫的。
只自己的名字,是她世界裡的特別通行證,只要報出,就可以在她的世界暢通無阻。
胡懷瑾覺得有些熱,伸手扒拉開自己的領口的扣子,迷迷糊糊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