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了。
太誘惑了。
哎。
我的抱枕。
胡懷瑾望著落荒而逃的餘歡,欲言又止。
餘歡抱著抱枕一頭栽進自己的被窩,又羞澀的打了幾個滾,還是難以平複自己湧動的心緒。
她怎麼這麼誘惑人?
她不是一向清冷嗎?
好吧,清冷的人彎了眉眼才顯得更加嫵媚。
餘歡閉上眼,便能想象得到胡懷瑾那副勾人樣子。
她一笑起來,眼梢上揚著,眼睛細長如柳葉,略厚的唇抿著笑,有犬系顏的無辜,卻也帶著一絲小貓的魅惑。
更兼上自己優秀的化妝技術,引的胡懷瑾愈發好看起來。
笑起來溫婉可人,繃起來又清冷孤傲。
很符合她。
胡懷瑾愣了一會,拿了兩人都喜歡的梅子,踱步到餘歡門口,屈指敲了敲門,“吃梅子嗎?”
“什麼梅子?”餘歡埋在被子裡,悶聲悶氣。
胡懷瑾低頭看了眼手裡的包裝袋,老實巴交的回答,“溜溜梅。”
你沒事吧?沒事就吃溜溜梅。
餘歡想到這句臺詞就有些心緒複雜。
又逗我。
她是故意為之?還是毫不知情?
胡懷瑾這資訊滯後的速度,堪比古人。
除了自己專業領域的前沿追得緊,其他竟是一問三不知。
真是個小道士。
可就是這般的小道士,自己卻是喜歡的緊。
正好她知道的少,解釋權都在自己手裡。
“我不吃啦,我睡下了。”
餘歡裝模作樣的鑽進被窩,熄了燈假裝睡著。
胡懷瑾見屋裡沒了動靜,只好收起梅子,回房睡覺了。
小魚兒:怎麼突然就打不過了呢?
小迷糊:壞笑)姐姐~我可是學了很多年散打呢~
小魚兒:擼袖子)你說什麼?
小迷糊:立馬躺平)我錯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