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工。”
果然,又是這個答案。
胡懷瑾從餘歡身上起來,乖巧的在身邊盤腿坐下,歪著腦袋溫柔的笑著。
“虎工錯誤的。”
???
她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她知道工頭子是什麼意思了?
她以前不都是笑笑不說話嗎?
她開竅了,還是誰教了她?
餘歡不可置信的看著胡懷瑾笑達眼底的眸子,躺在床上大眼瞪小眼,原地石化。
( o˙)?
“暖工。”
餘歡之前覺得胡懷瑾抱起來很舒服,軟乎乎的,暖乎乎的,所以有天心血來潮給她起了個暖寶的愛稱。
餘歡抿了抿嘴角,趁胡懷瑾不注意突然起身,將對方按倒。
我今天就讓你看看誰厲害。
讓你心服口服。
“幹嘛~”胡懷瑾看著餘歡笑,卻悄悄變了共鳴腔體,用小奶音和餘歡撒嬌。
“啊!胡懷瑾!!你幹什麼!”餘歡哪接受的了胡懷瑾這副嗓音,惱羞成怒的直呼起大名,轉而又捂住嘴,遮擋一下紅透的臉。
胡懷瑾見陰謀得逞,又乘勝追擊,彎了眉眼,露出一些嫵媚模樣,用清冷又禦姐的聲線繼續撩撥,“姐姐,暖工,正確的。”
“姐姐。”
“姐姐。”
“你害羞啦~”
她不就是想要聽姐姐嗎?
那自己就喊個夠。
喊到她心裡酥軟,六神無主。
餘歡恨不得把胡懷瑾嘴巴縫上。
我的天哪,她怎麼可以換著聲撩撥自己!
“我咩有!”
“我就是咩有!”
餘歡索性抓過胡懷瑾的抱枕蓋在腦袋上,臉埋進被子,一聲不吭當起鴕鳥。
胡懷瑾將食指擱在嘴邊,略加思考,最後還是點了點餘歡,緩緩吐出一個字。
“…有。”
單字封神。
“啊!!!你別說話。”餘歡抓著抱枕,一個鯉魚打挺起身,著急忙慌的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