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難道真的隨手扔在桌子上忘收了?
“我沒事。”胡懷瑾雲淡風輕的打算一筆帶過,“我自己持有心理諮詢師證,我自己的狀態我知道。”
“你不知道只有精神心理科醫生才有處方權?”餘歡生氣的抓著胡懷瑾的襯衫領子,質問道,“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為什麼。”
胡懷瑾淡然的看著餘歡咆哮的樣子,緩緩開口,“你知道了就不會來我這了是吧。”
“我...”餘歡氣的肺都要炸了,“我關心你,想著你,我想護你周全,在你眼裡我的好心就是驢肝肺嗎?“
“你...”胡懷瑾看著完全炸毛的餘歡,有點措手不及,“謝謝你的關心,我真的沒事。”
“你別生氣,氣大傷身。”
餘歡聽著胡懷瑾有些討饒的語氣,深吸了一口氣,還是把問卷遞給了胡懷瑾,“你花一點時間寫一下,我給你做一下隨訪行吧。”
“哦。”胡懷瑾委屈巴巴的接過問卷,很認真的寫著答案。
餘歡怒氣未消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這個不怎麼聽話的小野貓。
小野貓本事挺大啊,還自己考下了心理諮詢師資格證。
最難纏的還得是同行啊。
“喏,寫好了。”胡懷瑾可憐巴巴的抬頭看著餘歡,小心翼翼的把寫好的問卷遞給對方。
“別怕,我不會再傷你了。”餘歡摸摸胡懷瑾的臉蛋,語氣稍微緩和了一點,“就是你這個小野貓有時候真的挺氣人的。”
“就算你有,你告訴我,我也好給你做最充分最平穩的治療不是?”
“如果你沒有,那你直接了當告訴我,不也是省得我兩在這費半天口舌了?”
“這麼大了還是一身反骨。”餘歡摸著胡懷瑾有些委屈的小臉蛋,似笑非笑。
“大早上的你跟警察審犯人一樣,由不得別人不聽話。”胡懷瑾皺皺小臉,一副快要哭的表情。
“好,我錯啦”,餘歡又一次妥協了,拉著長長的尾音安慰快要哭的某人,“對不起,小野貓。”
“所以你到底有沒有進我的小屋子。”胡懷瑾抬眼盯著餘歡,眼眸生冷。
餘歡輕快的聳聳肩,“你那裡面是有什麼秘密嗎?”
“是。”胡懷瑾點點頭,“你不許進。”
“要不然我就把你打一頓。”胡懷瑾露出小虎牙,張牙舞爪的示威著。
餘歡簡單掃了一眼問卷,隨即露出了笑容,把手伸給胡懷瑾,“喏,你打吧。”
“嗯?”胡懷瑾挑挑眉,看著餘歡奇怪的舉動。
“你打吧,我進去了。”餘歡賤兮兮的笑著湊近,把自己暴露在胡懷瑾的攻擊範圍內。
“不打了。”胡懷瑾往後退了一步,“打壞了還得麻煩我救你。”
“年少輕狂,你別在意。”胡懷瑾避開餘歡玩味的眼神,轉身拎起放在門口的蔬果走向廚房,“我洗蔬果去了。”
廚房裡洋溢著初春的陽光,胡懷瑾一點點融入其中,絲毫沒有注意投射到地板上的影子。
真的是年少輕狂?現在沒有一點點對自己的感情?
餘歡倚在門口,看著春光裡的胡懷瑾,也看著她身後的影子出神。
小迷糊:齜牙咧嘴)那個小屋子你不許進!
小魚兒:伸手)你打吧,我進去了
小魚兒os:呵,我不信你這個口嫌體直的小迷糊忍心下得了手
小迷糊:推開)傲嬌)不打了,打壞了還得麻煩我自己救你
小迷糊os:沒事,反正都是老二次人格)寫的,和我半毛錢關系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