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這章原本都過了，啥都沒加，改了個錯別字加了個心理描寫就又過不了了，啥也沒幹，穿了個衣服鬧了個鬼，審核給我過吧我真服了】
張去晦臥室的隔壁有一間空房間，因為窗戶面積過大且窗戶外有陽臺，張去晦覺得晚上吹風或者下雨時或許會格外吵，於是就空置了。
佈置十分簡單：一張單人床，一個小立櫃，幾乎環繞兩面牆的矮櫃，其中擺放著老書與各種裝飾性的擺飾，採光十分好，他們進去時還能看見陽光普照室內每個角落。
張去晦帶著嬰勺推門去看時，嬰勺一直緊抓著張去晦的手，彷彿害怕再次被扔下一樣。
張去晦的氣已經消了，此時有些歉意，他低頭問嬰勺：“你要在這裡睡嗎？還是去我那個房子睡覺？”
嬰勺：“去你的房子。”
於是他們關上這間空置房子的房門，去了張去晦的臥室。
張去晦的臥室比方才那間大一點，雙人床、衣櫃、電視機及電視櫃、電腦桌、床尾沙發，窗簾緊緊拉著。
時間還早，張去晦心情平靜下來之後說話像以往一樣溫和，問嬰勺要不要看電影。
嬰勺點頭。
張去晦開啟投影儀，把u盤裡存著的影片名點開給嬰勺挑，嬰勺挑了一個有關黑幫的片子。
於是他們就在昏暗的室內，坐在地面上，背靠床尾的沙發看起黑幫片來。是外國的電影，劇情逐步緊湊著遞進向高潮，嬰勺由一開始的惴惴不安轉為一動不動地盯著投影，眼睛都要發光了。
張去晦無心去看電影，注意力大半集中在嬰勺身上。
他捏著嬰勺的手玩，嬰勺的手也纖細，關節粉紅，手骨嶙峋。電影中一陣雞飛狗跳的槍戰之後男女主角忽然擁抱著吻起來——外國的電影總是這樣的，張去晦有時候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親過來親過去。
不過時機倒是正好，張去晦偏頭過去吻住嬰勺的嘴唇。
嬰勺略微閃了閃，而後抬起手輕輕覆在他腦後張開嘴任他舔舐，眼睛倒還一眨不眨地盯著電影情節。
投影上的吻戲愈發激烈，迅速演變成二人旋轉著褪衣的形勢，張去晦的手也往下移，摸到嬰勺的小腿時他另一隻手按停電影，嬰勺回神，垂眼看著忽然分開一段距離的張去晦的眼睛。
張去晦：“可以嗎？”
嬰勺說：“可以。”
張去晦本要笑笑，繼續吻上去，餘光卻看見電腦椅上靜靜躺置著的克裡諾林裙，忽然欣喜起來，拉著嬰勺起身：“我給你買了裙子。”
嬰勺看著他拎起那件厚重得離譜的裙子，綢緞珍珠的反光即使在昏暗的投影光線下依舊熠熠生輝。
“你現在要換嗎？我們穿著這個做。”
臨門一腳，張去晦也不再避諱什麼。
“我……”
嬰勺晃了晃，看著裙子窄緊的腰身：“我感覺我穿不進去。”
張去晦湊近他，一掌比過他的腰身，又比了比裙子的腰部：“可以穿進去。”
“……好吧。”
時針指到“5”。
張去晦幫嬰勺脫下寬大的白裙，滿身的斑駁落在他面前。
“……”
之前在外面時張去晦的情緒消耗了大半，現在居然有些詭異的平靜。
嬰勺上半身幾乎沒有一塊好肉，吮吸出來的斑駁血點浮在面板表層，有些深紅有些玫紅，腰上青色指印錯雜，晃如枝葉脫落的幹朽樹枝，落在嬰勺腰上卻顯得活色生香，胸肋部有幾處牙齒咬出來的血痕以及大片的浮青，窄瘦胯部之下被褲子蓋著，看不見什麼。
嬰勺還無知無覺地微張著手等張去晦給他穿裙子。
張去晦無聲笑了下，將克裡諾林裙兜頭給嬰勺套進去，長度剛好觸及地面，背後的拉鏈拉好之後，腰身也正好合適。
簡直就像是給他量身定做的一樣。
張去晦幫他整理了兩下肩膀部分的袖子，錯開兩步沉默地盯著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