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情感叫兩情相悅,隨心和盧玉華此刻就是這樣,兩人心意相通,享受著兩人在一起的溫情時刻。
盧玉華只覺自己一顆心更加落在實處,篤定了,隨心的話就是板上釘釘,就如立下了神聖契約,因為所有熟悉隨心的人都知道,隨心不說自己做不到的話。
自己與隨心是一起長大的,從朱何村小學到塘灣街,分開得最多的時間,也就一兩天不見,那是自己隨爸爸媽媽去看爺爺『奶』『奶』或外公外婆了,有隨心在,自己從沒吃過其他男生的虧,自己從沒想過,自己會與隨心分開,楊揚乾媽就經常說,只要我們三個不鬧意見,將來的日子一定過得下去。
長大了,知道楊揚乾媽的話有些不現實,但並不是不可實現,曉琳的夜話將大家的關係挑明瞭,大家等待的,就是隨心的選擇,現在隨心選擇了,大家的心就安定了,大家清楚了隨心的本事,沒哪一個願意離開他,媽媽就說過,女人對自己愛上的男人無怨無悔,而這個男人是個人物時,別人只會羨慕這個女子的選擇,不是嗎?媽媽舉了好幾個例子。
隨心不知道盧玉華的心理活動,感受到的是她對自己的溫情愛戀,是啊!玉華是與自己一起長大的,自己怎麼會不知道她對自己的好。就拿她不知道的上世說吧,她的婚姻,也是在自己大學畢業了,自己沉默了兩年後,才出嫁的,應當是自己負了她,負了靜枝。
今世,自己應當還債!
今世,自己沒有遺憾!
不過,今世自己好象得到了補償,想到劉惠、薛曉琳、周麗雪、靜玉莫燦她們,隨心感覺到老天對自己的眷顧。
隨心覺得自己的愛有如汪洋大海。
此時,隨心和盧玉華之間,更是溫情脈脈!
早上了,路上的行人多起來,很多人挑著籮筐。
隨心看著,心想這時節挑籮筐上街,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到供銷社的“生資門市”買化肥,再沒有其它的事。隨心感覺自己把“化肥”這件事放腦後了,真有點不對,說不定那周遠仁已在夏梅面前唸叨化肥這件事,自己得馬上跟玉華爸爸要“化肥票”,趁明天在家,就趕緊在明天上午給周遠仁他們送去。
街尾靠裡側的最後一家是街上居民周孟生的房子,周孟生是供銷社的職工,他堂客王秋琴是郵電所的職工,有六歲的兒子、八歲的女兒兩個孩子,從空間上講,他家是隨心家的隔壁鄰居。
這時,周孟生正挑水回家,見到隨心和盧玉華共騎一車過來,招呼道“小陳,小盧,早啊!”
周孟生可說是看著隨心和盧玉華長大,陳臥東和楊揚兩口子在那石頭荒坡上蓋房子後,這兩年見多了他們的進進出出,更加熟了,見面都會打招呼。
周孟生想過,自陳書記在下面的荒坡中建了房子後,自家就不再是街尾的最後一家,聽說,後面的大路要從自家的房子旁邊修出來,自家周邊也會熱鬧起來。這陳隨心太能幹了,現在,單位上議論得最多的就是他,大多是羨慕他掙了錢,連帶他那幾個同學也成了羨慕物件,自己看著他那幾個同學來來往往,昨天早上都忍不住叫住蔣坤,買了一斤蝦,還別說,用油炸了,用辣椒炒了,味道真是好,兩個挑食的孩子都吃了不少飯。對他們,自己服氣,不象個別人話裡酸溜溜的挺嫉妒,嫉妒什麼?這是他們自己的本事,他們即不靠父母幫襯,又不是偷『摸』來的。
隨心知道周孟生兩口子才三十來歲,笑道“周叔也早啊!這河水漲起來,不用走下去多遠,挑水方便多了。”
說話間,兩人距離近了,隨心騎得更慢。
周孟生回答道“是的,只是少了碼頭,挑不到外頭些的乾淨水。”話一說完,隨心的車子就到了他眼前,他一眼就看到盧玉華嫩白的小手握著隨心的手,心裡“咯咚”一下,這可是第一次看見。
車子騎過,隨心笑道“周叔,走了。”輕蹬下車,腳踏車加快速度向前駛去。
看看駛遠的腳踏車,周孟生想,他們也長大了,剛才見人家姑娘敢去握小夥子的手,就說明他們是在談戀愛了,否則是不敢的,難道這陳隨心已選定了盧主任的女兒?他們倒是門當戶對的,但那些姑娘呢?街上的人是天天看著楊老師帶著大幫姑娘上街的,那些姑娘也個個是高興的樣子,不象失戀呢!
周孟生覺得搞不懂其中原因。
周孟生是當然不清楚,因為隨心與姑娘們之間的關係確實不能擺在世人面前明說,不說是否會驚世駭俗,也不合當今的律法,只能是合理規避,只要當事人心照不宣,世人就隨他們去猜測好了。
腳踏車騎進了去街道後面一排機關學校的大路,路上還是有人走,隨心暗歎自己不能一親芳澤,雖說這“澤”字的原意是指古代女人頭上抹的一種有些香味的油,但現代人的理解是指男女間的肌膚相親,更具體點說,這“澤”字是專指女『性』的櫻唇。不過,玉華是自己的愛人,只要有機會,“一親芳澤”的事情,那是水到渠成,剛才,玉華她已不避人地握著自己的手,按塘灣的風俗,不是物件,不能這樣做!如果女孩姑娘家隨意這樣做,就會遭人譴責!現在,玉華就這樣做了,這無疑是向世人無聲的宣佈她已衷情於自己,將心許給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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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比自己“一親芳澤”意義更重大!
隨心想通盧玉華此舉的意義,只覺滿腔是暖暖的愛意,知道自己已把玉華愛得無以復加。
先到區文教辦。
一進院子,隨心看到院子裡多了三個大男人,他們是區文教辦的三個工作人員,都是熟人,三人回家搞完了“雙搶”,回來上班了,做飯的工友也來上班,廚房門大開,煙囪有淡淡的煙氣冒出,裡面有剁砧板的聲音,這樣,除莫世賢沒到,文教辦的人員已到齊,這是約定了的上班時間。
隨心想,這裡是基層單位,讓他們帶薪回家幫家裡搞“雙搶”這麼久,是沾了學校放假的光。
薛曉俐正在她媽媽趙文娟跟前甜笑著說話,一見隨心帶著盧玉華騎車進來,臉上的笑就更濃了,跟媽媽說句,“媽媽,我走了。”就輕盈地迎上前去。
隨心微笑停穩腳踏車,讓盧玉華下來,去和曉俐作伴。
當隨心稱呼薛叔華、趙文娟做“爸爸、媽媽”時,那三個工作人員楞住了,怎麼搞的?怎麼回事?十多天不在,這陳隨心難道認了薛主任兩口子做“乾爸、乾媽”?
不對啊,塘灣可沒認“乾兒子”的習慣,只認“乾女兒”,就如那個正與薛曉俐說話的大姑娘就認了楊老師做乾媽。
他們認識盧玉華,知道是區供銷社主任盧軍的女兒。
莫非?是薛主任的女兒也認了楊老師做乾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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