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感受到了隨心話語中的大氣,還有他身上的氣勢,只覺得自己是無條件地相信、信任,自己編制多年的願望實現了,好象歡喜得有些想流淚。
隨心的心靈比身體多出了三十多年經歷,讓渾身氣質自然昇華,而身體被天地元氣改造後,更使隨心的各方面全部加成,讓人覺得他更加可信可親,對於早已眷戀隨心的姑娘來說,被隨心吸引理所當然。
兩人又相擁良久,劉惠的心情才平穩下來。隨心輕笑道:“天長地久,你我同行。小惠,我們回家。”說罷,在她更嬌豔的嫩唇上輕吮一下。
劉惠又嬌羞起來,扭下身子,才發覺自己好舒服,不由地說道:“你身上好舒服。”說完後,立時又羞得身上都有些發燙,將頭埋伏到隨心胸口上,這話是有些曖昧。儘管此時不開放,但男女之間的一些曖昧言行還是有傳播渠道的,十七八歲的女孩子、大姑娘不可能沒有所瞭解。
隨心笑了,說句姑娘不懂的話:“將來讓你更舒服。”拍拍劉惠嫩背:“來,我給你戴好草帽。”
劉惠忸怩地放下雙手,離開隨心的懷抱,立即覺得熱氣將自己包圍,身不由己地又撲入隨心懷抱,說道:“好熱!”與朱靜枝的反應一模一樣。
隨心擁住嬌軀,輕笑道:“快十二點四十了,怎麼辦?”
隔了一會,劉惠只得怏怏地離開隨心的懷抱,抱怨道:“真的好熱!”真是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所以,進行優良傳統的教育是長期艱鉅的任務,鬆懈不得,清朝的八旗子弟是歷史見證。
隨心也沒辦法,不能將個大姑娘抱在懷裡吧,轉移她注意力道:“你看這腳魚的生命力好強,離開水曬了這麼久,還在動呢。”
這辦法果然有效,劉惠立即道:“不要讓它死了,快給它澆些水。”說著,走過去看甲魚的情況。
隨心也擔心這甲魚被曬死了,雙手把這六七斤重的甲魚抓住,捧到水邊將甲魚浸到水中,讓它舒爽一會。甲魚一到水裡,立馬活靈活現起來,四肢『亂』撥想掙脫。
劉惠一見甲魚這狀態,立刻放下了心,心思活潑起來,望著水面問隨心道:“這河裡腳魚多不多?”
“應該很多。”隨心邊說邊捧著甲魚站起來,甲魚又開始掙扎,四肢『亂』扒拉,腦袋『亂』扭,“水電站蓄水五年多了,水漲後好象就沒什麼人捉到它們,這些年應當繁殖了一大批,不說氾濫成災,也會成群結對了。這樣好,有口福了,是吧?”隨心笑問姑娘,臉上笑容燦爛。
劉惠被他的笑容感染,也笑『吟』『吟』地回應道:“不關是有口福,還能賣掉賺錢。”
“是啊,我可以養家餬口了。小惠,以後不要找家裡要錢,從現在開始,零花錢我給,上大學後,我養你們。”隨心,認真地對劉惠說道。
劉惠看著隨心認真的面容,心想自己屬於他,他要養自己,符合風俗的,就溫柔地點頭:“嗯,我不會『亂』花錢的。”
“隨心,我們回家吧。”隨即,姑娘輕聲對隨心說道,臉上有害羞模樣,這一出一進陳家,身份陡然不同了。
“好。我們回家。”隨心口中回答劉惠,眼睛卻有了發現,輕聲說道:“小惠,水面有腳魚,我再甩一鉤。”將甲魚放回原處,拾起甩鉤。
劉惠看隨心那獵人發現了獵物的樣子,也跟著緊張起來,緊盯隨心的舉動。這女孩子啊!心有所屬了,心上人的一舉一動就都會牽動著她的言行舉止。
隨心眼神鎖定河面上那在波紋中倏隱倏現的管狀物和陰影,倏地將右手中的甩鉤向那團陰影甩去,在擊中的瞬間左手一揚,往回一拉,眼睛所見和手上沉甸甸的手感讓隨心清楚勾住了甲魚。
“小惠,又有收穫了,你就是我的幸運天使!”隨心一邊告訴姑娘,一邊甜言蜜語,灌『迷』魂湯討好姑娘。
果然姑娘笑逐顏開,高興地蹦跳過來,也不再怕熱了,嬌聲說道:“我來,我來,上次也是我收的。”興奮地接過了甩鉤的掌控權。
看著女孩的活潑樣子,隨心想,這才是女孩的天『性』,讓她們無憂無慮的幸福生活,讓她們活出自己的價值,就是自己今生應該做的。
隨心感覺心中無比欣慰,覺得這是自己的責任和價值,覺得自己更融入了這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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