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隨心做飯這段時間裡,大家坐在隨心房間的方桌旁,嗑著瓜子,喝著茶,聊著和隨心有關的事。
楊大華根據自己的經驗“嘿嘿”笑道:“隨心的飯菜肯定做得熟,就是不知道好不好吃。”
都沒嘗過,大家都不知道味道如何,這問題不好說。不過按常理想來,味道能一般般差不多就行。
青心這個隨心的擁躉看法不一樣,她的觀點是:“哥哥他不做不會做的事,能做的就能做好。哼,他說捉腳魚,他肯定就能捉到腳魚。”青正指著甩鉤舉例道。
楊揚衝女兒笑說道:“你啊,什麼事都幫著你哥哥。他只熱過菜,炒過剩飯,菜做得好不好吃還真不清楚。”
這時,朱靜枝微微一笑道:“我支援青心的看法。”
青心高興地握住坐在旁邊的朱靜枝的手,得意地朝媽媽笑,又轉身問坐在自己另一邊的盧玉華道:“玉華姐姐,你說呢?”
“我當然也支援你了。隨心的畫都畫得那麼好了,炒菜肯定也炒得好。”盧玉華不僅是支援,還舉例說明,但繪畫和廚藝是兩不相干的啊。
陳臥東本來也有點擔心隨心能否做好菜,但想到之前有不能把他當作17歲少年看的想法,就放下了擔心,此時一聽盧玉華說起畫的事,就想起楊揚告訴他的事,說隨心在他的繪圖本上畫了他的一個女同學,畫得很象,比照片還傳神,就對女兒說道:“青心,把你哥哥畫的畫給爸爸看看。”
青心連忙起身,邊說道:“爸爸,哥哥畫得可好了。那些畫家都不一定有哥哥畫得好。”這丫頭對哥哥隨心實在是推崇。
朱靜枝也點頭微笑道:“爸爸,青心說的沒錯,隨心畫得太象了,這像和她本人比肯定一點不差,一模一樣的。”
盧玉華笑道:“爸爸,我們都還沒見過周麗雪這幅含羞嬌怯怯的樣子呢,不知道隨心在哪裡看到的。”
說話間,青心拿來了放在書桌上的繪圖本,輕車熟路地翻到畫有周麗雪的那一頁,遞給陳臥東。其他幾人雖說早已看過,但還是忍不住要再看幾眼,尤其楊大華,他老婆夏遠麗老婆的叫法在塘灣還沒開始,叫堂客。)長得也出眾,但有美女看,還是要看的。
陳臥東接過繪圖本,定睛一看,只見畫頁中栩栩如生的青春女孩十分的嬌羞可愛,長相完全不輸給盧玉華和朱靜枝二女,更多種柔美,是自己不認識的一個女孩子。女孩似乎可以從畫頁中走出,那神情好象在羞澀地等待心中憧憬心儀的物件朝自己走來。
陳臥東心中喝一聲彩:好個漂亮姑娘。不由看眼楊揚,說道:“是畫得很好看,象活了一樣。青心,你也在練畫畫,能畫得出來嗎?”他只說畫本身,不涉及人,用心良苦。
青澀嬌憨的半大姑娘想了想,搖頭道:“我做不到,就是照著哥哥的素描來畫,也不一定很象,唉,哥哥太有本事了!”
朱靜枝和盧玉華互視一眼,不約而同地想也得讓隨心給自己畫一幅。倆人心中都有個疑問:隨心為什麼要畫周麗雪而不是自己?
楊揚心中很憋屈,想稱讚一下週麗雪的美貌吧,可又擔心兩個乾女兒的多心,這是自己預定的兒媳『婦』人選,不能得罪的。憋屈下,楊揚準備旁敲側擊地問問盧玉華,她發現朱靜枝今天很嫻淑,有意無意之間,常附和隨心的意思,而盧玉華有點針對『性』,這感覺只有有心人才能覺察到。
“玉華,這周麗雪成績怎麼樣?考得上學校嗎?”楊揚的切入點找得好,關心下學生的成績正常嘛。
“在初中的時候很好的,有時比隨心考得還好。”大家聽了會心地一笑。盧玉華想了想,探詢地看眼朱靜枝,接著說道:“高一成績也不錯,後來就落後了許多,聽莫明講,她爸爸得了病,沒治好,去世了,這可能影響了她學習,上學期她分到文科班。”
“啊,這孩子真可憐!你知道她家的情況嗎?”楊揚善良慈悲的心腸讓她嘆息,這麼漂亮好看的女孩子怎麼就遭難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