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io臉色瞬間黑下來了好幾分,他掏出煙點燃,叼在口中,“有一次,也只有那一次,抄襲她的那個人被我打殘了。”
許洱給他身旁帶來的幾個英國人使了一個眼色。
又道:“那您難道就不覺得這件衣服和sun過往所有的設計都很割裂嗎?”
prio挑了挑眉,這才環視和探究起這幾位來採訪的人,“你們到底在採訪什麼?”
許洱柔和地笑了,“不好意思,作為記者我好奇心比較重。”
prio頭偏向一側,低垂著眉眼,“我不是為難你們的意思,只是我這個人無論是說話還是聽話,都比較喜歡直來直往的,所以你也別在這兒跟我彎彎繞繞。”
許洱還沒開口,他身旁的英國人就憋不住直接道:“他這件衣服是抄襲的。”
prio感覺自己好像是被人給耍了,“你們什麼意思?有證據嗎?別在這裡瞎浪費我時間!”
prio的夫人很敏銳,聽見吵鬧聲就立馬端著還沒有擺好的果盤進了屋,“你怎麼回事啊,不是說好了不再抽煙的嗎?”
prio的臉色立馬溫柔了起來,軟著聲音開口:“老婆,我這就滅。”
那位夫人立馬向這幾位“記者”笑著道歉。
許洱匆忙擺著手,“沒事沒事。”
“有什麼問題可以向我問問,我丈夫脾氣是不太穩定,都是我慣的。”她抬手順了順prio的背脊。
“聽說您也是一位設計師?”
這位夫人露出些疑慮,什麼叫做“也”?
許洱看到她的表情,立馬反應過來,解釋道:“其實我這次來還有一事想調查,您難道就不覺得sun這次設計的服裝很不像他的風格嗎?”
“這件衣服從未在公共場所露出過頭,你怎麼會知道?”
許洱這才斬釘截鐵,一字一句用力道:“它,是抄襲的。”
prio和夫人的目光瞬間凝聚在許洱的臉龐上,還好許洱心理承受能力強,穩如老狗繼續說:“這是我認識的一位設計師設計的,被sun抄襲來的。”
prio嚴厲著聲音,“哪一位設計師?!拿出證據來!”
“……這件事情很複雜,sun是抄襲我朋友的手稿,所以他設計出來的時間更早。”
“所以就是沒有證據了?!”
“……”
許洱翻開手機相簿裡刑海棠設計出的那個産品,擺在兩人面前,“竟然女士你也說了,這件衣服從未在公共場所露出過頭,那麼它憑什麼與這件衣服如此相像。”
prio的聲音又似能入人心骨的銀針刺來:“你們什麼意思?你怎麼能證明不是你朋友抄sun的手稿?憑什麼人家嘗試了不同的風格,你們就能輕易地斷定別人抄襲!你們這群汙衊人的和抄襲的人有什麼區別!老子作曲那麼多年,風格也有不同,那你也要斷定我是抄襲的了?!”
prio的夫人輕拍著他的背脊,又朝許洱幾人開口:“無論你們說的是真是假,但是如果想斷定抄襲,還是希望你們能拿出證據來,不然我們也無能為力。”
“這位女士,您也是一位設計師,難道真的看不出來一位設計者設計的範圍和上限是什麼嗎?”許洱開口。
“……”
“真是得罪了。”許洱說完這句話,他身旁的幾位英國男人就立馬攔住這兩人,同時再搶下來牆上那塊“美麗的屍塊”。
<101nove.k!”“piock!”的怒吼聲傳來,prio可謂是目眥欲裂,臉上和手上的青筋暴起,費盡全力掙紮著,其餘兩個英國男人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給按住。
許洱瀟灑地在這動亂之地回了身,又朝旁邊的另一個英國人開口:“你去瞧瞧,別讓那兩個哥把人給傷到了。”
另一邊,刑海棠和時斷川正在前往孫四非的工作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