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少反應,岑亦清擦擦臉上檀幕函流下的口水。
忍了!
岑亦清拉住檀幕函空餘的手,安靜的帶他離開,突然想起,他跑去那裡做什麼,就開口問了。
檀幕函寶貝似的抱緊了懷裡的東西,用極其軟萌的聲音開口,“這是給我媳婦買的,她最愛吃了。”
這是之前自己很喜歡的那種果乾?
給我買的?突然跑過來就是為了給我買吃的?
“兜裡沒有了。媳婦沒有吃的該哭了。”
聽到檀幕函的話,岑亦清回想,怪不得每次他都可以隨時拿出一些吃的,原來都在衣服裡藏著。
這人總能給自己帶來感動。
這傻孩子。
一番折騰,兩個人終於回到了客棧,回到了屋裡。
檀幕函安靜的睡在床上,岑亦清上前脫了他的鞋,將他的外衣脫了下來。
之後給他擦了擦臉,自己簡單收拾了一下,就睡了過去。
……
第二天
直到太陽曬屁股了岑亦清才醒過來,看到旁邊的檀幕函居然還沒有醒來。
這人酒量多差啊!
好像這麼久以來,第一次看到他起的比自己晚。以前每次起床,耳邊都是檀幕函的一句,“睡醒啦!小懶豬。”
今天岑亦清叫了檀幕函好幾聲,他還是沒有醒來。
岑亦清下樓,叫店小二煮了醒酒湯,做點清淡的粥,讓他喝一點,防止之後頭疼。
趁這段時間,岑亦清又洗了洗毛巾,給檀幕函擦擦身子,畢竟昨天一天都沒有怎麼收拾,睡了一晚上,自己都嫌棄自己了吧。
不一會兒,店小二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