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幾局,岑亦清都在贏檀幕函,可能是剛上手,檀幕函輸得很慘,接連喝了好幾杯。
之後檀幕函摸清了遊戲的真諦,反敗為勝,又開始贏岑亦清。
“唉!沒想到我還輸了。”
邊嘟囔著,一杯又下肚了。
“這酒,沒我們大涼的酒烈。”
岑亦清指著酒杯裡的酒,回想自己小時候偷喝酒,拿酒,燒心。所以她一杯倒,但是面前瑞國的這種酒,味甜,喝起來溫柔,綿延,更多的是濃純的泥土氣息,一看就就是封存在地下多年的佳釀。
好喝,不上頭。
“再來!”
……
兩人又玩了好幾局,大多都是檀幕函在贏,最後依靠著岑亦清耍賴皮,贏了檀幕函幾局,檀幕函被岑亦清的壞手灌了幾杯。
誰能想,他就喝醉了。
岑亦清付了錢,抓住搖搖晃晃的檀幕函,但是這人實在醉的厲害,岑亦清只得讓他半依在自己身上。
喝醉的人實在難搞,岑亦清後悔把他灌醉了。怎麼能為了滿足自己,想看他喝醉是什麼樣子,而對他下此狠手。
檀幕函幾乎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岑亦清身上,岑亦清幾度差點摔下去。
“嘔!”檀幕函嘴裡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到了岑亦清。
“喂,喂,喂,你別吐啊!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吐出來,我就把你扔在這裡不管了。”
此時的岑亦清後悔至極,為什麼要把這個大祖宗灌醉,但是現在後悔也晚了。
“誒?媳婦兒,我的寶貝,是你嗎?”
檀幕函的鹹豬手不斷在岑亦清身上亂摸,嘴裡還不斷念叨著自己媳婦。
岑亦清一巴掌拍在檀幕函的手上,“不要亂摸。”接著開啟房門,打算帶檀幕函進去。
誰料!檀幕函一屁股坐在門口,撒潑,“我媳婦打我。”邊說著還伴著一點哭腔,“不行,我要去找我媳婦給我報仇。”
岑亦清滿頭黑線,我又是你媳婦,又不是你媳婦,我是誰……
這是周圍一些屋子裡的人探出腦袋,好奇的看著這夫妻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