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小夏說過,採花賊曾目睹,賈佳麗和柏秋月同時勾引侍衛的畫面,而現在賈佳麗死得這麼慘,之前那些人卻至少死得體面。你說,他是不是以看見的場景,來決定受害人的死法?”
張三郎很不爽地白了她一眼,“關你什麼事?我還打算把柏賈兩家都給宰了,現在賈佳麗死了,算是救她府上一命。不過那柏秋月……”
張三郎話未說完,她也隱隱感到殺氣。
無奈,她搖了搖頭:“她們死不死,是與我無干,可你不覺得那個採花賊是一個禍害嗎?”
張三郎神色微凜,示意她繼續。
柏以丹道:“被殺害的女子並非全是浪蕩之人!有的是和自己相公行房被瞧見,便被帶走,侵害之後再取她性命!她有何罪?”
“所以?”
“所以採花賊對女子都是一大威脅!若是不除,少不了又會有女人遇害。”
張三郎滿不在乎,“下一個遇害的肯定是柏秋月,沒事兒。”
柏以丹:“……”
和這種鋼鐵古直男是沒法交流的!
柏以丹蹙著眉,煩躁地掃了一眼,又伸手倒了杯茶。
那人見她臉上難看,忍不住湊上前一句。
“姓柏的,你這麼在意,是怕有一天你和我同房被看見之後,遇到危險嗎?”
柏以丹手一抖,茶水濺到桌面。
她回頭,冷冷瞟了一眼:“滾!”
“你放心吧!你和我同房之時,我保證不會有第三個人看見,隨便你怎麼浪蕩都無所謂,誰要見我弄死誰,別擔心,啊~”
說著,張三郎還故意拍拍她肩膀,笑得一臉……
猥瑣!
柏以丹輕飄飄地掃他一眼,問道“我是張家娶的共妻,你又不是張家人,同什麼房?”
“你——”
“除掉你這個外來戶,我浪蕩也是對著自己相公浪蕩,和你什麼關係?”
張三郎一把掐住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