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在聚福軒聽說的？你們一起？曹建明什麼時候去過我酒樓吃飯了？你們還坐在一桌？柏小姐確定？”柏以丹眉眼一掀，盯著柏秋月，“還是說你們不是去吃飯，是去做其他的？”
“你——”柏秋月臉色慘白，僵著一張臉，一時間沒辦法反駁。
柏以丹這大堆問題，使得大夥的視線都給她望去。
賈夫人聽了一半，雖有點狐疑柏秋月話的真實性，但有了一個嫌兇，她肯定不會放過！
“柏以丹，是不是你殺了我的女兒！”
“果然女兒沒腦子，是被遺傳的。”柏以丹一個多餘的眼神都不想給。
“你——”怒衝上前、想要拉扯柏以丹的賈夫人，被張三郎冷漠地瞪了回去。
恰好王青山見勢也吼了一句：“住手！”
王青山瞟了眼眼神冰冷的張三郎，才看著氣急敗壞的賈夫人。
“公堂之上，仵作都還沒驗完！怎可隨意汙衊人？賈夫人還是自重！”
賈夫人咬著牙：“縣令大人，你若是查不出殺害我女兒的兇手，我賈家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將兇手緝拿歸案是衙門之責，用不著你一個婦人來提醒！”
不理會賈夫人不尊重的言語，王青山低頭吼著仵作：“你驗了半天可驗出什麼了？別是只顧著看女人，正事都忘了吧！”
這殘肢碎片的，能看得下去？
仵作扯著嘴角，也耐心回了王青山的話。
“柏姑娘不會是兇手，賈小姐和之前遇害人一樣，都遭到了侵害。”
“嘶~”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既然如此，那兇手只有一個人了！
“採花賊下手越來越狠了！再不抓起來，不知還有多少姑娘會遇害？”
“不過這採花賊不是號稱只對浪蕩、不守婦道的婦人下手嗎？怎會殺害都未曾嫁人的賈家大小姐？莫非……”
眾人的議論轉了方向，賈夫人那張臉頓時一白。
對著柏以丹大吼：“我女兒不可能是採花賊殺的！肯定就是你，就是你殺了我女兒。”
“神經病！”柏以丹臉色都不給他一點，轉看向王青山。
“之前那些被殺的女孩，身上也都有傷？”
“有，不過……沒有這個嚴重。”王青山想說，沒有她殺的這個嚴重。
柏以丹像是看穿了王青山的心思，也只是給了他一個白眼。
又低頭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她便轉身走了。
張三郎和小夏神同步地眯著眼掃了柏秋月一眼，隨即跟上柏以丹的腳步。
回到聚福軒，柏以丹沒心思做事，在房間裡想著案情。
張三郎見她心不在焉，重重在桌面上敲了幾下：“你到底在發什麼愣？不是最喜歡掙錢嗎？為什麼躲樓上！”
“我之前就勸過她別太招搖，沒想到還是遭了毒手——啊！”
這次張三郎不是拍桌面，反而一巴掌拍在了她腦袋上。
“姓柏的，你腦子進水了是吧？那女人可派人殺你！甚至是不惜色誘別人，也要殺你！這暗中還不知道安排多少人要你小命呢！你現在在為她謀不平？”
張三郎一頓臭罵，沒讓柏以丹憤怒。
她輕搖了頭，“我只是在想這兇手的手段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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