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郎一把抓緊柏以丹的衣領。
縱然心頭萬般怒氣,可看著她臉上戲謔的神情,他還是把怒氣忍了下來。
“想激我?”他戲謔地輕撫著柏以丹的臉頰,而後將手鬆開,把她抱在懷裡,將那腦袋靠在自己胸口。
“你有本事倒是去試試!看看是你先睡了別人,還是我先把你的心給掏出來。”
語氣陰森森的。
“砰砰砰砰砰”
柏以丹只聽見他心臟在強勁有力地跳動,心頭白眼翻出了天際,卻還是沒回復一句話。
等了一會兒沒見回答,張三郎又把她放開,盯著她煩躁的臉,冷聲問道:“為什麼不說話?”
柏以丹舔著嘴角,痞氣而萎縮地白了他一眼。
她說:“在想被大哥、二哥吻是,什麼感覺?肯定比狗啃要舒服!”
“你!”
張三郎抬手就是一巴掌。
看著她疼得眉頭直擰的模樣,臉色卻沒什麼好轉。
反而俯身上前,又一口吻了上去。
“喂!你……”
張三郎吞沒柏以丹的話,不顧反抗的開始……
練習。
瞟了一眼那人驚悚的雙眼,張三郎緩緩鬆開柏以丹的唇,輕輕吻上她的臉頰。
夜色下,男人吻著懷中人,孜孜不倦。
柏以丹:“……”
從唇到臉,從臉頰到脖子,她都被狗啃了一遍。
簪子又被她拿在手裡,可終是下不去手,又無奈收了回去。
趁其不備,狠狠將他推開。
柏以丹一臉黑沉:“你煩不煩?”
“是你說我吻得不好!既然不好,就得多練練。”
張三郎伸手抹了下嘴角的血,輕笑一聲:“是不太好,看來得每天都練才行!”
“神經病!”柏以丹氣得甩手就要離開,又被張三郎一把抓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