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上都插了個窟窿,手感應該也還不錯吧?怎麼不繼續?把簪子全插進去,就能要我的命了,為什麼突然停手?”
張三郎的臉上,閃著一絲得意。
好像他算準了,柏以丹不會下殺手一樣。
柏以丹沒理會,神色冷清地望著這張臉,又撇開視線,問了一句:“找我出來到底什麼事?”
“想你了!”張三郎邪惡地挑了下她的髮絲,又伸手將她唇上的血跡抹掉。
“你說得倒是沒錯,口感挺好的!柏以丹,明兒他們看見這口子,你要怎麼解釋啊?”
“狗咬的!”
“哧——”一聲嫌棄的冷笑,張三郎又問:“你還被狗吻了?感受怎樣?”
“感受?”柏以丹挑釁地望他一眼,“你問我要感受?你會接吻嗎?毫無吻技可言,你知道嗎?你這不是吻!是咬,而且是亂咬!”
“你!”張三郎心頭一怒,捏著下巴的手,下意識就加重力道。
柏以丹卻半點反應沒有,只是眼皮時不時輕掀。
“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被狗啃了,啃了這麼久,連點長進都沒有,也不知道你適不適合做條狗——”
臥房內似乎有些動靜,張三郎抬頭一看,張目秦翻了個身。
連忙抓著柏以丹站到靠院門的那邊。
樹幹剛好擋住了二人的身子。
柏以丹晃晃蕩蕩的站穩身子,只看著面前那人黑沉的臉。
“狗?”
“嗯吶!”她不屑的應了一聲。
張三郎勾住腰肢往懷裡一收,盯著眼前這張小臉:“若我是狗,那我啃的是什麼?”
柏以丹:“……”
她無言,嫌棄地白他一眼,努力的想要從對方手裡掙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