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丹,你放心吧,就算和三郎和好了,但是二哥也不會太信任他了。今晚二哥還是睡在你門口,你放心啊~”
折騰一天要睡下,張目秦還不忘對柏以丹交代,那嚴肅的樣子,惹得柏以丹哭笑不得。
只能應了聲:“多謝二哥。”
不過到了半夜,柏以丹卻悄悄開啟房門,走到院裡槐樹下。
樹上是已經等了許久的張三郎。
“什麼事……”
柏以丹話還沒完,樹上的人突然跳下來。
一手拽著她的腰,轉身將她抵在樹幹,吻了上去。
柏以丹:“……”她就知道這人她晚上出來,這人肯定沒好事!
張三郎鬆開她,垂眸在她耳側,“姓柏的,你是不是真的想死?”
低沉的嗓音響在耳邊,柏以丹眯著眼睛想要推開,卻被人死死困住。
“張三郎,你放開我。”
“我之前跟你說過什麼?你忘了,是吧?”他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毫不憐惜地一口咬上去。
“你以為老二能製得住我?你想多了。”
“張三……”
“柏以丹,我是不是跟你說過,不能去碰別的男人?你怎麼做的?啊?你是不是真以為我不敢弄死你?”
張三郎一句接一句,柏以丹沒機會開口,也沒辦過掙脫。
“那要不……”柏以丹隨手把袖中簪子掏出,抵在他後心。
她抬頭,冷冷盯著張三郎:“咱們試試看誰先死?”
後背利器的尖銳程度,張三郎非常熟悉,他嘴角一勾,又伸手捏著她的下巴,輕笑:“簪子用得很熟啊!怕是下次我一個不注意,就得被你偷襲了,是吧?”
“也或許沒有下次了,不是嗎?”冷漠的眼神回覆了張三郎的問題。
張三郎嘴角閃過一絲戲謔,挑眉問道:“那你的意思是,今晚要麼我弄死你,要麼你殺死我,是吧?”
柏以丹沒有回話,手也沒收回來。
過了好一會兒,張三郎指尖摸著那張臉,勾唇笑道:“幾天沒靠近你了,你就是這麼對待我的?”
“叫我出來,到底幹什麼?”
“想你啊!”他輕蔑一笑,彷彿說著多戲謔的笑話一般,“而且我一叫,你就乖乖的出來了。不是也很聽話嗎?”
“你覺得,如果不是白天你威脅,我會出來嗎?”
白天張目秦講故事的時候,就手指著那老槐樹,冷冰冰的威脅眼神她沒看見嗎?
要再惹得張目秦和他吵一次,她還擔心張目秦氣得哮喘發作。
“威脅又怎麼樣?你不是也乖乖就範了?過程不重要,我在乎的是結果。”
說完‘結果’,張三郎俯身上前,又吻了一口。
像是要仔細品嚐一下她的味道,所以久久不願放開。
哪怕是感覺到髮簪刺入了面板,張三郎也沒停下。
反而動作越發強勢。
“柏以丹。”他看著她根根捲翹的長睫,一字一句道:“我今天就要看看,你敢不敢真的殺我?”
殺人對於她來說,從來沒有敢不敢。
可髮簪剛刺穿面板,張三郎依舊沒有停下的打算時,柏以丹便收了手。
待張三郎發洩夠了,她才伸手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液,挑眉笑道:“嘴皮都磨破了,口感很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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